“下去給我死去的弟兄磕頭吧。”風揚猛然飛出一腿,腳尖猶如一柄尖錐狠狠的撞擊在跪在地上的張友胸口處,‘砰’的一聲爆響,張友仰頭向後翻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以躺的姿勢在地上快速滑退,撞翻了不少桌椅,最終狠狠的撞在牆壁上,腦袋和牆壁發生劇烈的撞擊,讓他腦袋頓時一陣暈乎,嘴裏噴灑出一蓬血霧,躺在的地方掙紮哀嚎。
“風揚老大,饒命啊。”盡管身體的傷勢帶來的劇痛讓他已經幾欲昏厥過去,但是卻依舊苦苦哀求著,縱然是斷了雙臂,但是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每個人都怕死,張友更怕死,他這種人隻不過是狐假虎威,仗著有落依凡撐腰在其他人麵前作威作福,一旦碰到真正心狠手辣的角色,他的懦弱怕死便顯露遺。
“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要殺我。”沒有雙臂,張友則趴在地上,用雙腿在地上瞪著,毫目的的朝前方爬去,雙臂流出的鮮血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妖異的血色軌道,他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盡可能的遠離這個真正的殺人狂魔。
風揚緩步走到朝前麵爬行的張揚身邊,手的斬龍劍狠狠的插入了張友兩瓣屁股央位置,深入了幾寸之後,斬龍劍猛的攪動起來,最終將兩瓣屁股央的位置攪拌的血肉模糊,屁股碎成了一堆肉末。
其狀慘不忍睹,目睹這一慘狀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他們實在很難想象,削鐵如泥的寶劍在那個位置以那種頻率攪拌,到底是何種的感覺。
張友已經痛苦的臉色猙獰,聲音都叫的沙啞起來,這種疼痛和折磨讓他痛不欲生,甚至於這個時候,他都想過讓自己一了百了,至少就不用感受內心的恐懼和身體的疼痛帶來的雙重衝擊,可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落依凡可以保你殺人罪,我就可以殺你罪。”風揚聲音低沉的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敢都動我聚賢閣,天王老子來我也毫不留情。”
說著,風揚猛然揚起斬龍劍,一劍刺透了張友的腦袋,旋即斬龍劍一揚,將其腦袋一分為二破開,露出裏麵的腦漿,上去惡心的讓人胃一陣翻騰作嘔。
雖然這句話很是狂妄,也許會讓人有種不屑一顧的感覺,但是更多的人的卻是感到深深的恐懼,一劍之威能壓迫的數十萬人法移動腳步,讓仲裁教會的教主都不得不屈尊降貴的化幹戈為玉帛的男人,說這話倒也不顯得狂妄。
片刻後,一家青樓。
花慶是另外一名參與了攻擊聚賢閣的殺人犯,此時他還趴在性感娘們的肚皮上,像似豬拱食一樣拱著一個嬌豔性感的婊子,對於那些千金大小姐、善良小正妹他這種花禽獸是緣的,所以隻能在這些明碼標價價格公道服務周到的婊子身上尋找一些成就感。
雖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被花慶凶悍的拱著依舊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作為一個風月女子的職業道德讓她還是不得不賣力的呻吟叫喚,並且以她縱橫青樓多年的察言觀色的本領,她能在鏢客猛地用力的時候配合著發出更加放浪奔放的叫聲,讓每一個鏢客都找到身為一個男人的自信和成就感。
“喜不喜歡這麼大的家夥?”
“喜歡,好喜歡大爺的大家夥,幹的人家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