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然後就在陳豪手的長劍距離平洋的身體隻有一寸距離時,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入眾人耳,原本萬一失的反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樣詭異的偏移了方向,而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之間陳豪手那柄還算不錯的劍突然碎裂成幾截。
“啊。”陳豪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嚷,剛才那巨大的衝擊力作用在長劍上,讓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險些被扯斷,身體跟著在空失去平衡,直直的摔在地上。
眾人急忙跑到陳豪身邊焦急擔憂的叫喚,將陳豪扶起來。
“平洋,你竟然使用這麼卑鄙的伎倆,咱們走著瞧。”陳豪放下一句狠話,就帶著人快速離開。
“陳賤老大,等等我啊。”風揚佯裝追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是陳豪,操。”遠方傳來一道怒罵聲。
平洋落在地上,走到風揚身邊,又狐疑的環視了一下周圍,卻不見任何可疑的情況,便對風揚說道:“去酒樓坐坐?”
“好啊,初來乍到,還真不怎麼熟悉這裏。”風揚倒也不矯情,和平洋一同前往最近的酒樓。
“對了,你這采花蜂名號聽別致啊。”
“我是踩人的踩。”平洋咧嘴一笑,笑起來時那張委婉的臉更有種讓人暴打一頓幫他整整容的衝動,”踩花蜂。”
“有意思。”走在平洋身邊的風揚對自己的相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驕傲,所謂綠葉襯紅花,在平洋身邊,風揚的形象形被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小帥級別在平洋身邊馬上晉升到老帥了,一路上,那些鶯鶯燕燕的哪個不是他而視了身邊這隻踩花蜂,回頭率一路攀升,他笑著問:“你這名號應該不是自封的吧,怎麼來的?”
似乎說到了平洋的傷心處,他神色黯然,似在會議那段痛心疾首的往事,“哎。。”最後以一個重重的意味深長讓人回味窮的歎息聲開頭,以“這話說來話長,曾經滄海難為水。”銜接,話語透露著一股滄桑和悲傷,和前一句“唉”相輔相成,緊密相連,充分的表達出他內心對於踩花蜂這個名號的由來很悲痛的情緒。
拉開話匣子,平洋就仿佛化身成為一個話癆,讓風揚在他身上到了羅木木的影子,廢話之多簡直比羅木木還猶有過之,從偏僻的民房那走到大街上的酒樓,平洋愣是沒有說到主題。
風揚問他踩花蜂名號的由來,他天馬行空的給扯到了自己每天早晨起來都會便秘的事情,所以才導致現在長相對不起朝陽城,直接拉低了幽冥鬼教教徒形象的平均分。
經過一番強調,風揚終於知道了踩花蜂的由來。
原來平洋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在剛入幽冥鬼教一年之內,他追求了三十五個師妹,二十三個師姐,十八個師兄,師姐師妹一例外的都失敗了,更讓他悲憤的是,那十八個師兄,竟然有三個願意跟他交往,讓他絕望了都。
在小有所成之後,他得到下山的批準,於是他決定忘記以前的傷心事,一切重新開始,他覺得自己是個越戰越勇的人,所以奮發圖強。
正所謂失敗是成功他二大爺,可是正是二大爺啊,下山之後依舊是屢戰屢敗,心灰意冷的他打算去青樓尋求一點滿足感和成就感。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他追不到女孩,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他去青樓都沒姑娘待見,給錢都不要,他當時一氣之下,就把青樓給砸了,照著那些姑娘的臉一陣狂踩,一邊踩還一邊非常解氣的叫嚷:“一群賤貨,我讓你們給大爺我裝,讓你們裝,千人騎萬人騎都不待見老子,我踩扁你們的胸。”
這事之後,平洋算是一踩成名,而他也對女孩子徹底的失望了,尤其是對漂亮姑娘,越漂亮的他越反感,他就感覺越漂亮的女孩越目人,自視甚高還有點裝清高,都是有需求的,在床上都同樣是那點事,越漂亮越清純的在床上還會更風騷更放蕩,裝給誰呢。
所以他見著漂亮姑娘就反感,他就想狠狠的踩對方的臉,踩她們的胸。
得知踩花蜂這名號的由來,風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要斷氣,眼淚都笑出來了,他就感覺平洋不應該叫踩花蜂,應該叫悲催哥,既憂鬱哥、犀利哥、板磚哥、床單哥之後的第五哥。
這踩花蜂和女人絕緣,但是和男人卻還是比較對路的,跟男人純屬自來熟,難怪有三名師兄願意跟他長相廝守。
和踩花蜂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倒也頗為舒適,而且還知道了一些江湖事跡,對天煞門和幽冥鬼教也有些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