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帥的算盤打的叮當響,他就是要用誣陷的手段給聚賢閣和風揚施加壓力,在這麼多人麵前,在所有人都認為聚賢閣過河拆橋不仁不義的時候,風揚一旦出手擊殺了他,便會遭到千夫所指,萬夫唾罵,光是群眾的口水都能讓聚賢閣身敗名裂。【】
一個會將同甘共苦風雨同舟一起將聚賢閣向了金字塔頂端的高層殺害的幫會,是法安撫人心的,不需要外界的輿論,光是聚賢閣內部的暴亂便足以讓聚賢閣四分五裂。
彭帥顛倒黑白的誣陷,風揚並未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他知道一般這種人有兩個特點,一是善於阿諛奉承,二是將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其實這兩者也可以說是相同的,因為修煉這兩門高深的‘武技’所需要的‘武器’就是他那張猶如被開水泡過的嘴裏那條三寸不爛之舌。
風揚笑著道:“彭帥,你真是太小群眾的智慧了,以你的戰鬥力,在聚賢閣的元老裏麵,隻能算是個末流,而以聚賢閣今時今日的勢力和地位,倘若你是真心為我聚賢閣辦事,聚賢閣豈有虧待你的道理,而你卻是仲裁教會教主楊雪的走狗,派過來陷害我聚賢閣,要不是這三位前輩出手相助,現在聚賢閣恐怕已經是你掌舵了吧。”
風揚也在群眾的頭上扣了一個高帽,明顯就是給人一種壓力,要是輕易的相信了彭帥說的話,豈不是證明自己一個成熟穩重的大老爺們隻擁有在十五歲以下孩童之鶴立雞群的智慧
這是每個人都不願意承認的,雖然有很多人都隻有這種智商。
“聚賢閣的行事作風,這麼多年,鄭安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而聚賢閣對待弟兄們的待遇如何,也是每個弟兄都心知肚明的,如果我聚賢閣真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幫派,那聚賢閣如何在鄭安城立足,如何能湧入數萬弟兄的誓死擁戴,難道你認為和仲裁教會以及城主府那一戰犧牲的數千名弟兄,都是蠢蛋嗎?會為了一個你口所說的不仁不義的幫會賣命?你真是太可笑了。”風揚鄙夷的盯著下方的彭帥,一番話打消了所有人心的疑慮。
沒有人是愚蠢到沒有分辨是非能力的,至少能獨自上街晃蕩的人之沒有那麼愚蠢的人,這一番話很容易點通群眾的思想,隨便想想都覺得風揚說的句句在理,一個假如真的對弟兄不仁不義的幫會,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誓死捍衛聚賢閣的尊嚴,怎麼可能憑借一幫之力擊敗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的聯合攻勢。
漸漸的,原本指向風揚的矛頭又一次轉向了彭帥,議論聲咒罵聲不絕於耳。
這就是不明內情的群眾的立場,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堅定的想法以及主見,很容易被當事人的話左右自己的思想和立場,這一切的原因,都隻因他們都不知道內情,隻能道聽途說,誰說的能讓自己覺得在理,就站在誰一邊。
“你莫要在這裏蠱惑人心。。”見劍鋒所指的方向已經落在自己頭上,彭帥還想繼續扳回一局,可風揚卻根本沒打算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聒噪。”一聲長嘯落下,風揚人為有絲毫動,懸浮在他身前的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同時發動,化作一黑、一紅的兩道流光朝彭帥激射過去。
先是被白彥弘發出之後又被反回來的元力劍擊傷,又被元魂小豬撞擊身體的彭帥算是二次嚴重創傷,實力自然打了折扣,麵對激射過來的一紅一黑兩道流光,他將自身身法發揮到極致,敏捷如靈猴一般在地上後空翻了數圈。
黑影轟然撞擊在彭帥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上,碎石漫天飛濺,帶著不小的殺傷力,將周圍不少人誤傷了。
不過彭帥卻也了得,雙臂疾舞,將激射過來的碎石全部震成了粉末,同時又在搜尋元魂小豬和飛龍血劍的蹤影。
在將飛濺而來的碎石震成粉末之後,彭帥陡然見到一道黑色的殘影以驚人的速度飛射過來,仿佛一個圓球穿透了空間一般,帶著令人心顫的沉猛破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