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些難以置信的著冷月,誰也不會想到天煞門最強的弟子竟然會被天煞門的門主出手,而且還這樣迅捷的拿下天煞門門主,這一幕不由得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著冷月那冷漠的表情,持劍擱在白彥弘的脖子上讓後者不敢動分毫,那挺拔的身軀和帥氣的容貌顯得冷酷比,倒是讓很多女弟子芳心悸動,很多女弟子都有些羨慕淡定自若的站在一旁的夏穎,她們心想,如果能有這麼一個冷酷的強者寸步不離的保護自己,那自己也不會害怕。
每個人心都會有一些叛逆的心理,感覺身為天煞門弟子卻為了愛情為了自己最愛的女人放棄一切持劍直指天煞門門主,那是何等的豪氣,何等的氣魄,讓很多弟子都不由得心生向往,感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敢於放下一切劍指群豪的人才是真男人,真梟雄。
白彥弘這一刻感覺到了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也意識到冷月這個弟子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此刻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現在自己也沒有心情站在這裏自怨自艾。
“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嗎?可是我為天煞門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毀滅掉強大的競爭對手,到底又錯在哪裏?”白彥弘蒼然的著冷月,又轉頭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的全身著火的風揚,這一刻他似乎到了死亡正在朝自己逼近。
距離白彥弘還有三丈距離時,風揚那條滿是鱗片的手突兀動了,他手臂上的火焰也隨之劇烈跳動起來,就仿佛火燒焦油了一般,燃燒的越旺。
冷月那毫表情的臉上也瞬間蒙上了一種駭然的神色,低聲一喝,“走。”,與此同時攬著夏穎的身體朝遠處以最快的速度飛射出去。
砰。
然而就在冷月和夏穎飛射到五丈開外的地方時,方才所站立的地方陡然爆開,火光衝天而起,塵煙漫天,而白彥弘在那股火光憑空消失。
然而就在蛇王再次打出一道火光的時候,一道白光卻陡然將那股火光籠罩,旋即那火光便被在白光消失。
風揚突兀向眼前的人,“嗬嗬,又是你。”
熏月的出現順價讓所有人都彷如石化了,即便現在處於生與死一念之間的境地,但是所有人的視線觸及那個突然憑空出現的女孩身上時,腦海卻都忘記了生死,忘記了此刻的危險,隻剩下那種讓人窒息的美,那種聖潔淩空的氣息讓所有人甚至都生不出絲毫褻瀆的心理,每個人的眼神都變的純淨,用一種沒有絲毫雜質的心態著熏月。
這種女孩似乎本就不屬於人間的,那高挑曼妙的身體劈斬一件薄如蟬翼的雪白色輕紗長裙,長裙的裙擺有著分叉口,可以清晰可見的到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雖然沒有沈蓉的腿纖長,但是那種比例和白皙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腿卻更具有一種賞心悅目的美。
輕紗長裙露出了她左邊的香肩,一頭黝黑的長發猶如瀑布一般直瀉下去,劈散在身後卻絲毫也不顯得淩亂,一陣輕拂拂過,那薄紗式的長裙和發絲便隨風揮舞,白皙的長裙和皮膚相稱,仿佛畫走出來的絕美的仙子。
“這個地方和精靈族可是很近的,你就不怕引來精靈族?”著站在眼前有著人類絕對沒有的靈動飄逸氣質的女孩,風揚輕輕撇了撇嘴。
“怕。”熏月淡然點頭,她害怕的唯一原因就是精靈族將她帶走,就不能陪伴在風揚身邊了,就不能到他那種獨特的笑容,可是她更怕風揚因此淪為魔獸的傀儡,所以熏月再一次不顧一切的站了出來,“我更怕失去他。”
“你應該知道被精靈族抓回去會是什麼後果,為了這個男人,值得嗎?”蛇王似乎也比較忌憚熏月,並不想和熏月發生正麵衝突,便打算用語言來勸服熏月。
赤腳站在地上,那抹白皙一直從精致的小腳處蔓延而上,熏月堅定的點頭,“值。”
“你和人類同樣有趣,也同樣的愚蠢,你在人類的世界待了這麼多年,人類的險惡和殘忍還沒見識夠嗎?”風揚道。
熏月的身體已然閃爍著一種淡淡的白光,讓本就有種令人窒息的美的她更是多了一種朦朧聖潔的魅力,她淡淡說道:“不要企圖用語言來蠱惑我或是拖延時間,不管你怎麼說,人類的生死存亡還輪不到你們魔獸來決定,尤其是他。”
熏月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輕柔空靈,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仿佛便是為她量‘聲’打造的,空靈悠遠,似是昆侖山玉石破碎的聲音和鳳凰的鳴叫,又仿佛蓮花上的露珠滴落,幽蘭出的淺語低笑。
但是這股輕柔空靈的讓人沉迷其的聲音卻帶著與倫比的堅決,話音落下時,她身體散發出的光芒卻已然纏繞在了風揚的身上,白光和火光在風揚身上交替,一會兒散發出白光,一會兒又散發出火光,兩種光芒來回交替,仿佛在爭奇鬥豔一般。
那白光赫然就是熏月的元魂力,熏月的元魂力和蛇王的能量正在劇烈的交戰,隨著白光和火光的來回交替,站在風揚身前不遠處的熏月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元魂力形成的身體也逐漸產生了一些變化。
在風揚身體上的火焰都消失背後那對羽翼也消失時,熏月的身體竟然變得有些晶瑩剔透,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有些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