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雨等人對天善並沒有什麼好印象,畢竟每個人都知道當初他們因為貪生怕死,因為一己私欲,不惜犧牲風揚的事情。
奚雨不冷不熱的了飛雲門門主天善一眼,並沒有說話,旋即一行人便跟著固萊帝國國主黎淵走過一段長長的花瓣鋪成的路進城了,把天善等人晾在那裏,讓他們別提有多尷尬了。
麵對那些人嘲諷的眼神以及其他門派掌門戲謔玩味的眼神,天善等人一個個都感覺老臉光,但也可奈何,隻能自顧自的一甩手,擺出威嚴的姿態進城了。
固萊城。
時隔十年,再一次回到這個讓他有著一段悲慘人生的熟悉的城市,不過心情卻完全不同了,現在明白了真想,得知父母還都活著,而且一切苦難都是父親有意安排的真想,對固萊城倒也沒有了什麼芥蒂,一切上去都是那麼的舒服,那麼親切。
一個人的心情不同,待事物的感悟也不同吧。
風揚找到拍賣行的長老王超,當年回固萊城找風家複仇的時候,風揚曾和這個王超打過交道,當時還將收的一個弟子陳斌交給王超代為管。
拍賣行的長老王超似乎已經忘記了風揚,不過風揚說出當年在固萊城的事跡,他也很快便回想起來了。
風揚詢問陳斌的下落,王超卻告知他,陳斌早在一年前就已經離開了固萊城,去了景陽城,根據王超了解的信息,似乎是陳斌愛上了一個在固萊城逗留了一些時日的一個千金小姐,便跟著那名千金小姐去了景陽城。
王超也隻知道那名千金小姐是來自景陽城的大戶人家,不知道名字,隻知道姓饒。
風揚給了王超一些好處作為報答之後,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往景陽城。
以他現在的飛行速度,從固萊城到景陽城隻用了兩個時辰而已。
此時景陽城的城門口的迎接隊伍已經撤去了,雖然沒有迎接到風揚,但是先迎接到風揚身邊的五個女強者,黎淵也隻能先去招呼這些女霸王。
風揚低調的進入景陽城,之所以保持低調,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這樣更有利於扮豬吃老虎,不是有句話叫低調是最牛逼的炫耀嘛。
既然是饒姓的大戶人家,那麼要找出陳斌的下落對風揚倒也不難,經過一番打聽之後,確定了景陽城的饒姓大戶人家,便徑自敢了過去。
景陽城大戶人家隻有一戶姓饒,是個商賈巨富,尤其對固萊帝國的經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導致饒姓家族在固萊帝國國主黎淵的心裏都有幾分地位。
站在距離饒府還有數百丈外開的樓頂上,著那金碧輝煌的庭院,並沒有比鄭安城首富金平福的庭院遜色多少,很有氣派。
“我這弟子的眼光有我幾分神韻,要不就不動心,一動心就瞄上了固萊帝國首富家的千金,這小子有前途啊。”風揚恬不知恥的心想,將人家的眼光都歸功於自己身上。
陳斌現在已經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長相普通,身材等,沒有鶴立雞群的身高,但也沒有到風吹草低都找不到他的程度,身高和風揚相差不多,相貌很平凡,這樣的人在首富千金的眼裏,自然會成為數個擦肩而過的其之一的路人。
陳斌倒也有決心,有恒心,為了和饒大小姐有更多的接觸機會,竟然直接跑到饒府成為一個普通的侍衛,雖然見到饒玲的機會多了,但是卻更加不起眼,更加不能引起饒玲的注意。
每天饒玲都會從陳斌身邊經過,但是卻連她的目光都沒有吸引過來,偶然遇到饒玲一個人的時候,陳斌都會鼓起勇氣上前搭訕,但是一個饒府普通的侍衛卻根本沒有什麼吸引力,反而有幾次被饒玲不耐煩的支開了。
如果要說饒玲對陳斌有點印象,那也僅僅是知道自己的府邸有這麼一個普通的侍衛,僅此而已。
今日,陳斌換班之後便穿上了便裝打算出門散散心,剛剛離開饒府,便巧遇了饒府的千金饒玲,他不由得怦然心動,見饒玲是一個人,便鼓起勇氣,又緊張又興奮的走到饒玲身邊,道:“大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要不要我護送你去?”
饒玲回頭了一眼陳斌,便失去了第二眼的興趣,有氣力的說道:“不用了。”
不得不說,固萊帝國首富家的千金確實很有幾分撩人的姿色,身段高挑玲瓏,前凸後翹,身著光鮮,氣質出眾,屬於那種大家閨秀的類型。
陳斌不死心的說道:“真的不用客氣。”
“我說不用了。”饒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便抬腳離開了,留下了陳斌孤零零的獨自在原地惆悵,然後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