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年紀還這麼幼稚,我風揚真要毀了你,還怕你往我頭上扣帽子嗎?”盯著如死狗一般躺在自己腳下的天善,風揚臉上掛著一道仿若惡魔行凶得逞後的邪笑,充滿了一股子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麵對如此輕易就毀掉一個武仙強者的實力,麵對擁有這般凶殘手段的男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此時,不管他們是認為天善對風揚有恩還是曾經有眼珠的追殺過風揚,這些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強悍到能夠輕而易舉毀滅掉所有人的程度,麵對這樣一個男人,他的任何行為都已經不存在對與錯之分,隻剩下他願意抑或是不願意之分。
飛雲門的天妒、天罪、天良四人在當年都曾有心要置風揚於死地,他們本以為可以借助風揚的名聲來重整飛雲門,並且讓自己也擁有至高上的地位,卻沒想到因此弄巧成拙,j怒了風揚,而他們此時也對物極必反、樂極生悲有了一個更加透徹的理解。
當風揚那種帶著惡狼一般yn狠又不失惡魔一般邪氣的目光落在天妒、天良、天罪三人身上時,天罪當即被那種氣勢震懾的心髒猛烈顫抖。
噗通一聲,最終天罪還是頂不住風揚身上散發出來死死鎖定著他們的那種攝人心魄的氣勢,雙tu軟癱的跪在地上,麵對這個以前在他眼裏不過猶如螻蟻一般的男人,而此時卻如同麵對死亡一樣,讓他們一顆心瞬間被恐懼完全占據。
“風揚,當年是我們的錯,是我們貪生怕死,才將你送給蛇王當替身,是我們一時糊塗,您大人大量,念在飛雲門還需要人打理,還請放我們一條生路。”現在也不管什麼麵子不麵子了,在死亡麵前,任何尊嚴都顯得不堪一擊,天罪戰戰兢兢的著風揚。
“你放心,飛雲門的人我會帶到大陸去,不用你們打理了。”說著,風揚沒有絲毫猶豫,身形突兀變得詭異飄忽起來,然後在他身形忽隱忽現的時候,就隻見天罪、天妒、天良三人同時倒飛了出去。
每個人的身體都迸射出一股驚人的罡風,將主殿的東西都震飛了出去,而主殿的人也紛紛被這股罡風吹襲的衣衫獵獵作響,發絲淩亂飛舞,甚至於吹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待所有人反應過來,便發現天罪、天良、天妒三人也如同天善,仿若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倘若不是念在今天是國主的大喜之日,要給國主留點顏麵,這四個人風揚是必殺疑的,他們當年是如何對待自己的,風揚還曆曆在目,而且方芳也是因為那次的事故才會沉睡十年之久的。
“叱。”
所有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寒氣,一股讓人驚恐的毛骨悚然的恐懼感以及力感從內心深處湧出,瞬間蔓延了全身,讓所有人都感覺自己手腳冰涼冰涼的,一眨眼的時間,將三名武仙強者都給廢了元力氣旋,卻並未傷及他們的xng命,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
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真的超出了自己所能思考的範疇啊。
各大帝國國主和門派掌門人心紛紛生出同一個想法,再次向風揚時,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斥著掩飾不住的驚悸,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煞星,就會遭到萬劫不複的毀滅打擊。
這一刻,甚至沒有人敢發出聲音,連驚歎聲都沒有,場麵靜的出奇。
主殿發生的事情不可能瞞的過去,早在風揚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將在其他寶殿的賓客給吸引了過來,他們沒有資格進入主殿與這些大人物平起平坐,便都聚集在主殿外麵著裏麵的事態發展。
固萊帝國首富饒國鵬和他的女兒饒玲也赫然就在人群之,他們的身份讓其他人都比較謙讓,讓他們站在主殿的最前方觀。
饒玲原本是被從大陸衣錦還鄉的超級強者吸引過來的,目光在搜尋風揚的時候,卻到了一道讓她這些天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hun牽夢縈想起那簡短的‘有緣再會’四個字就會忍不住想大哭一場的身影,那道身影雖然不強壯,也不tng拔,在那麼多大人物氣場之下,反而顯得有些渺小,但是在饒玲眼,這卻是最耀眼也是此時視線唯一能到的背影。
“是他,一定是他。”饒玲j動的雙手緊握,又緊張又忐忑還有些失落的著主殿那人的背影,心裏卻很疑huo,他為什麼能夠進入主殿。
想起在家每天都能擦肩而過還總是找借機接近自己的普通sh衛,離開時那般灑脫那般毫不留戀的背影,她的心便隱隱作痛。
饒玲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以一個普通sh衛的身份來接近自己?
這樣想著,饒玲的心髒如被針紮一般,著那道背影,漸漸的癡了。
而在饒玲為她的愛情痛心疾首的時候,其他人也紛紛感覺自己的蛋蛋一陣撕裂的疼痛,他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飛雲門四大支柱就這樣變成廢人了,這實在讓人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