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容恒和蘇清大眼瞪小眼。
蘇清率先開口,“不管什麼原因,以後,你要是再敢睡老子的床,我就廢了你。”
容恒……
心虛的臉一黑,“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人!”
憤怒拂袖離開。
你說不睡就不睡?
不能夠!
一頓早飯,蘇清獨自用完。
原本,容恒是打算和蘇清一起吃的,隻是福星宛若說書先生一般精彩紛呈的講著昨天的事,容恒暗戳戳的立在牆角,聽得走不動。
難怪鎮國公沒有實施他歹毒的計劃呢,原來是被她媳婦給圈養了。
不僅圈養了,還搞死鎮國公最得力的心腹,查出禁軍中鎮國公的眼線,同時把德妃,呃……德常在又降一級。
鎮國公家禦賜的匾額沒了,一裏一外的,損失……四萬兩銀子。
太後還……
當眾放屁?!
這臉丟的有點大啊!
估計近一個月,太後都不會有公開行動了。
就是福星的手……
立在牆角,容恒抱臂,若有所思看著長青。
這小子,怎麼一臉的與眾不同的緊張和關心,那模樣,感覺他隨時都有衝上去添福星的手的可能?
嘴角一抽,容恒皺了下眉。
福星正說著,蘇清吃完早飯出來,一眼看到牆角這麵的容恒和牆角那邊的福星長青,蘇清喊了一句,“你們幹嘛呢?”
聞音,福星立刻朝蘇清奔過來,“主子,小的給長青講咱們昨天的彪炳戰功呢。”
長青麵上,掛著勉強的笑,眼底擔心濃的散不去。
除了擔心,還有點別的。
從牆角走出,一眼看到容恒,長青一驚,“殿下,您怎麼也在這裏?”
語落,長青腦中浮光掠影頓時想到什麼,眉眼一皺,用一種嫌棄的目光看著容恒,“您想聽就大大方方聽就是了,怎麼還偷聽。”
說完,長青徑直走向蘇清。
準確的說,是走向福星,“你手受傷了,不要總站著,坐下歇會兒。”
容恒……
靠!
你是本王的小廝!
還有,福星是手受傷了,不是腳!
知道的,你這是巴結王妃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巴結福星呢。
等等……
容恒腦中電光火石一閃,再看長青的目光,就帶了幾分意味深長的饒有興趣。
嗯……有點意思!
容恒進行這一係列腦活動的時候,一手抱臂,一手摸著下巴,麵上帶著詭異的笑。
這笑,落在蘇清眼裏,就成了猥瑣。
這人是有病吧!
被長青勸坐的福星,一臉興致盎然的翻了長青一眼,“我要是坐下,誰幫主子調試戰車的方向。”
說著,福星興衝衝的走向戰車。
長青一臉不放心,跟了過去,“你手受傷了,就不要搞這些了,我幫王妃弄。”
福星嫌棄道:“這個需要技術含量的,你不會。”
“你口述,我動手不就行了?”
一隻指頭不方便,福星想了一下,“好吧,那你小心點啊。”轉頭朝蘇清道:“主子,咱們發射吧。”
蘇清點頭,“先裝石頭和火藥吧。”
長青立刻領命,“好嘞~”
搬起一塊石頭,長青一邊將石頭朝戰車裏放,一麵問福星,“這麼重的石頭,這是準備做什麼?”
福星特別平靜的道:“準備炸長公主家的屋頂。”
聞言,長青頓時腰一閃,險些將手中石頭滑落下去,震愕看向一臉風輕雲淡的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