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的大夫就道:“彼岸果毒,毒性霸道,尤其是對妊娠女子,不會令其滑胎,卻會令其腹中胎兒嚴重畸形,這種毒,和另外一種毒,絲蔓草,很是相似,而絲蔓草隻是一種普通毒藥,隻要毒素清理的幹淨,對腹中胎兒,影響不大。”
說著,大夏朝的大夫看向西秦大夫。
“區分彼岸果和絲蔓草,很難,但是,慶幸的是,當年南梁前廢太子對宮中太妃用毒的時候,恰逢西秦出使南梁,西秦的一位大夫,目睹了彼岸果的毒發症狀,自從對彼岸果和絲蔓草做出仔細嚴謹的比對。”
其他幾個國家的大夫,連連點頭。
“兩者症狀,基本相同,但是彼岸果的傳染性極強,但凡有人身上有傷口,傷口又碰觸到中毒者的皮膚,就會跟著中毒,絲蔓草不會。”
“是啊,不然,彼岸果這種東西,隻長在南梁,我們莫說是要解毒了,這毒物,見都沒見過的。”
這話一出,蘇清頓時滿目駭然。
雲霞和福星更是緊張的不行。
一把抓起蘇清的手,雲霞怒道:“那這毒……”
大夏朝的太醫拿出自己的銀針,對著蘇清的手指,一針紮了下去。
隨著毒血流出,蘇清的手也漸漸恢複原本顏色。
大夫悲慟道:“王妃腹中的的胎兒……”
太悲慟了,說不下去了。
聲音戛然而止。
蘇清盯著自己的手,震驚到連連後退,另外一隻手撫著自己的肚子,愕然抬眸,看向慕容雪。
“你給我下毒……”
慕容雪一臉震驚還未褪去,迎上蘇清發紅的目光,連連搖頭,“不,我沒有。”
搖頭,忍不住擺手。
擺手之際,她手上帶著的指環便落入眾人眼中。
一直在觀禮台上吃瓜的大夏朝刑部尚書,不知道什麼時候立在人群裏。
在慕容雪擺手一瞬,他忽的一步上前,抓住了,慕容雪的手,“你的指環,為什麼是黑的!”
慕容雪……
怔怔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環。
心頭的震驚讓她甚至忘記了反抗。,
“我,這是烏金,本就是黑的!”
刑部尚書眼底帶著凜冽逼視,“本就是黑的,還是毒素侵染臣黑的,讓大夫檢查了就知道了!”
雲霞一臉的難以置信。
“太可怕了!我說呢,方才握手的時候,慕容雪為什麼要拉住蘇清的手不鬆開,原來是為了下毒!太可怕了,你這樣的蛇蠍心腸,居然還要說我是汙言穢語?你怎麼說出口的!”
而福星,則是一副馬上就要炸了的表情。
雙手捏拳,關節咯咯作響,手裏的鞭子,因著她拳頭的顫抖而顫抖。
“你們居然要謀害我主子腹中的胎兒!”
那種殺氣,四溢!
南梁燕王想要說些什麼。
眼下的局麵,實在有些失控。
然而,西秦的大夫舉起了南梁大夫的手指。
“剛剛,他就是用這根手指檢查大夏朝九王妃手上傷勢的,大家看的清楚,他的手指上,有一片擦傷,這個傷口,應該就是毒素傳染的通道。”
南梁大夫到現在,人都是懵的。
他是奉慕容雪的命令,去給蘇清檢查傷勢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揭穿蘇清耍陰招。
現在,怎麼反倒是慕容雪給人投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