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齊王已經沒了!”
有人跟著就道。
西秦領隊昂首,頂著一臉烏青,道:“齊王殿下雖然沒了,但是齊王殿下的子嗣還在。”
“子嗣?不可能,齊王殿下並無後人!”
蘇蘊痛心疾首的搖頭,“齊王殿下有繼承人,大皇子殿下,被陛下定為叛國弑君殺父的逆子的,就是齊王殿下的兒子。”
“什麼?!”
眾朝臣,齊齊驚呼。
“你,你,你給朕,閉嘴!來人,將他給朕押下去!”皇上怒極,竭盡全力,坐直起來,憤怒呼喊。
然而,到底是身體不支,呼喊聲未落下,身子又跌回去。
福公公立在皇上一側,驚恐道;“蘇蘊,枉陛下如此信任你,委以重任與你,你竟然如此汙蔑陛下,居心何在!”
蘇蘊一臉的剛正不阿,“是啊,陛下如此看重我,我為何要如此!我為的,是這天地間的公道!為的,是大夏朝皇室血統的純正!為的是大夏朝皇室列祖列宗的基業!”
氣若洪鍾,頂天立地。
“把他給朕押下去,給朕押下去!”皇上大喘著氣,道。
有禁軍立刻上前。
蘇蘊卻抬手一舉先帝遺詔。
“你們要將我押下去,就是將先帝的遺詔,一並押下去,先帝遺詔,被蒙塵多年,如今好容易再露天日,怎麼,你們難道要再次將他掩埋嗎?”
上前的禁軍,紛紛麵露猶疑,腳步停頓下來。
福公公急道:“那聖旨,是假的!”
南梁使臣一甩衣袖,“西秦看不慣大夏朝的血統混亂,我南梁,一樣的無法容忍,如果陛下不肯讓位給大皇子殿下,那麼,南梁也將……”
“你南梁本就在與我平陽軍大戰,且屢戰屢敗!”蘇蘊冷嗤一聲。
這個時候,他不是與各國使臣一夥。
也不是與皇上一夥。
仿佛,他就是單純的在做一個正義的使者,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些對蘇蘊才升起懷疑之心的朝臣,立刻打消了自己心頭的念頭。
若蘇蘊與外國使臣勾結,他怎麼會如此懟南梁使臣呢!
蘇蘊語落,南梁使臣冷哼,“莫非蘇大人以為我南梁隻有那些軍隊嗎?”
蘇蘊冷聲道:“你南梁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南梁慕容雪殺了我侄女蘇清,我大哥一定會血洗南梁!”
這話,再次讓蘇蘊在眾人心中有了好感。
更何況還有蘇掣的威信在那裏。
眾人,也就越發相信蘇蘊之前說的那些話。
兩被蘇蘊懟了兩次,南梁使臣黑著臉道:“平陽軍大舉進攻我南梁,你當真以為是蘇掣在為蘇清報仇嗎?愚蠢!那是因為我南梁掌握他的秘密,他令蘇掣將秘密取回!不然,他就對蘇清下手!”
眾人再次發出憤怒的議論聲。
這麼說,蘇清可能不是被慕容雪殺得,而是被皇上殺得?
天啊!
這個消息,有點勁爆。
眾人有些消化不良。
皇上坐在龍椅上,瞪著蘇蘊,瞪著南梁使臣,忽的一張嘴,哇的吐出一口血。
“陛下,陛下!”福公公驚慌大叫,“快,快傳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