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蘭一聲冷笑,譏嘲道:“紀冥西過生日那天,我找人買通了他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他肯定紀冥西和白輕悅沒關係,隻是當天晚上剛認識的。”
“真的嗎?那紀冥西為什麼要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呢?”白靜靜一臉歡喜,隻要這是假的,那說明她還有機會。
“男人都是愛麵子的,紀冥西生日宴如果沒有女伴,隻怕別人會說閑話吧,白輕悅也許運氣好,正好碰到紀冥西有這個需求,放心吧,男人的心思沒那麼複雜,他們天生愛玩,靜靜,你如果想嫁給紀冥西,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他不可能專情你一個人的。”白蘭蘭好意的提醒妹妹不要做太美的夢。
“姐,是不是姐夫在外麵也有人了?”白靜靜一臉悲哀的看著她。
白蘭蘭眼眶一酸,雖然在外人麵前,她打死不承認,可當著親妹妹的麵,她內心的痛楚實在藏不下去了。
“不怕你笑話,就我知道的就有三個女人,一個是當紅的女明星,一個是他的女客戶,還有一個是他在酒店裏遇到的女學生。”白蘭蘭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能殺了那些女人。
“姐,當初姐夫娶你的時候,可是發過誓的,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太傷人了吧。”白靜靜年輕,對婚姻還充滿了向往和信心,聽了這些殘酷的現實,她真的很震驚。
“誓言不能當飯吃,男人的話,有幾句是真心的,聽聽就忘了,時時記著,隻會更加痛苦。”白蘭蘭淒然的抬頭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我不管顧瑞澤外麵有多少女人,她們都不能取代我的位置,我才是名正言順的顧太太。”
“可是,你說姐夫對顧輕悅念念不忘,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白靜靜還是挺擔心自己的姐姐。
“還能怎麼辦?我絕對不能讓白輕悅和顧瑞澤接觸,我要把她趕出國外去,或者……我要抓住她和別的男人的奸情,讓顧瑞澤看到她放蕩的一麵,讓他徹底死了這心思。”白蘭蘭在豪門待久了,對付人的手段可是練的爐火純青了,她覺的白輕悅根本不會是她的對手,她有一百種方法弄死她,或者毀了她。
白靜靜臉色嚇的有些白,她緊張的揪住了餐巾紙,驚慌的看著姐姐問:“這樣對付她,真的沒事嗎?”
“能有什麼事?隻要把白輕悅的名聲搞臭了,誰都會同情我這個正妻的,這世道就是這麼不公平,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活刻就是讓人瞧不起的。”白蘭蘭恨聲冷笑,覺的自己不論怎麼對付白輕悅,她都是有足夠理由和立場的。
“姐,如果你有辦法的話,我一定支持你,白輕悅就是欠教訓,竟然敢搶我喜歡的男人,她就該死。”白靜靜一想到遊輪宴會那天,白輕悅被紀冥西五指相扣,她的心就如針紮似的難受。
她連紀冥西的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這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