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瑞澤,你要不要臉。”白輕悅簡直對這個男人反感到了極點。
“輕悅,我要跟白蘭蘭離婚了,當年是我辜負了你一番真情,現在我很後悔,我們重新開始吧。”顧瑞澤說著,從車內拿了一束紅玫瑰伸手抱著遞給白輕悅:“輕悅,這是我精心挑選的,都是從法國剛空運回來……”
“顧瑞澤,你在羞辱我嗎?”白輕悅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還有臉來找她複合,她跟他根本就沒有戀過,當初隻是訂過婚約而於,他真是好大的臉麵啊。
“輕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當年我是被白蘭蘭騙了,是她主動…”
“夠了,你滾吧,不要影響我工作。”白輕悅伸手,惱火的將他手裏的玫瑰花推開,轉身往公司大廳快步的走去。
顧瑞澤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他沒想到白輕悅這麼硬氣,難道是他的方法不對?
可他就是用這種方式搞定所有女人的啊,隻要他送花送名牌給錢,那些女人就會瘋了似的主動聯係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討他喜歡。
為什麼這一招,在白輕悅麵前就失效了呢?
還是說,這個女人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是他給出的籌碼還不足以打動她的心?
嗬,女人就是貪婪,這世界上,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隻是誘惑力度不夠罷了。
顧瑞澤這一次是動了真格的,他現在都無心工作了,隻想盡快的得到白輕悅,他當年答應白家老爺子跟這她訂婚,就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就看上了她的這張臉,清純之極,美的就像新開的花蕾似的,一旦盛放,肯定是巔倒眾生的驚豔,可惜,他嫌花期太長,沒有耐性等下去,就早早的把白蘭蘭那朵成熟的花朵給采摘了。
如今,他卻發現白輕悅仍然一眼就能令他心動,上天既然給他重新再選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再錯失了,況且,白輕悅已經綻放了,美的叫人念之不忘,他非摘下這朵花不可,哪怕會被刺紮傷。
顧瑞澤轉身,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看到白輕悅那消失在大廳的身影。
得體合身的職業裝,還真的挺合適她的,讓她更有了女性的柔媚感。
就在顧瑞澤開車離去不久後,不遠處二樓咖啡廳有兩個男人呆著表情,麵麵相覷。
他們是白溫楠安排過來確認白輕悅是否在縱橫上班的工司職員,他們拿著手機在錄像,可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視頻裏,竟然拍到了顧瑞澤送花的一幕。
顧瑞澤是白溫楠的乘龍快婿,當初兩家婚禮辦的無比風光,滿城皆知,所有人都看好這兩家強強聯手的婚姻,而白蘭蘭出席各種場合,都在標榜著自己的美滿幸福生活,可剛才顧瑞澤的行為,卻叫人大跌眼鏡,不忍直視。
怎麼辦?要不要告訴白總?”
“能怎麼辦?他說了,要看白輕悅進縱橫的視頻。”
“如果說了,我們會不會被滅口?”
“想多了吧,說不定我們會立功,白總也該教訓一下他這個花心女婿了。”
兩名職員商量了一番,決定把這件事情據實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