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悅聽他這樣一說,更加不敢叫嚷了。
男人用棉簽給她塗上了藥,然後用紗布替她纏了兩圈,總算是把她的傷口處理好了。
等到傷口處理完畢,紀冥西才發現自己離這個女人有多近,她發間的幽香氣息,鑽入他的鼻端,令他呼吸略滯。
“這裏不能碰水,得好好處理,不能留疤。”男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清冷著聲音嚇囑她。
仿佛她的身體是他的專屬似的。
白輕悅點了點頭:“我知道。”
男人低頭在收拾醫藥箱,又是蹲在她的麵前,白輕悅低頭望去,正好看到他那深邃俊美的五官,完美的就像藝術品似的。
在白輕悅低頭打量他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抬眸。
“呃!”被他活捉,白輕悅羞窘的移開了目光,假裝在看別處。
紀冥西在心底輕笑了一聲,剛才她是在偷看自己嗎?
紀冥西對自己的外表還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白輕悅還是偷瞄了他一眼,見他薄唇輕輕揚了一下,她心跳瞬間也跟著漏拍了一次。
“紀冥西,你長的這麼好看,為什麼天天戴著麵具啊?”氣氛太尷尬了,白輕悅隻好隨便找個話題來打破這份沉悶。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男人將箱子擺放在旁邊,目光灼灼的朝著她望過來,隨後,他嗓音低啞了幾許,帶著曖昧不明的氣息:“我在等一個女人。”
白輕悅美眸微微睜大,難於置信的與他對望著。
男人像一隻慵懶又優雅的豹子似的,伸出雙臂,將她困在了沙發和他的懷抱之間,他眼神多了一絲的眷戀,俊臉也朝她緩慢靠近:“我愛上她的時候,她就戴著一個麵具。”
愛上?
白輕悅感覺有些口幹舌燥,她不由自主的猛吞了一下口水,美眸仿佛被男人那魅惑的神色給迷住了似的,竟一時之間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紀冥西此刻,已經雙手撐在她的身前,彎曲著他的身軀,他的氣息完全的籠罩了她,那雙墨染般的眸光裏,是灼烈燃燒著的火焰,讓她多看一眼,都幾乎淪陷。
“我…我想下樓去喝水。”白輕悅的一顆心,已經慌亂一片,她故意想轉移話題。
可男人卻不會放過她,他雙臂仍然強勢霸道的困住她,目光眨也不眨的凝在她驚慌無措的小臉上,嗓音低啞遲緩的說:“白輕悅,知道嗎?我找了你五年,我每天戴著麵具,隻是因為在等你。”
白輕悅嚇住了,俏臉呆愣一片,男人的表白,突然的讓她無法接受。
“怎麼會這樣?”白輕悅聲音幹澀了起來,帶著一絲顫意。
紀冥西卻勾唇輕嘲:“是啊,為什麼會這樣?我不過是睡了你一次,我怎麼會愛上你?不如,你來告訴我答案。”
“我?”白輕悅此刻六神無主,被他的狂熱表白嚇的不輕。
“答案隻能在你的身上尋找,不是嗎?”紀冥西眸底光芒熱絡,邪性的微笑,令人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