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那個晦氣的女人。”康雅然立即冷著臉打斷她的話。

白溫楠沉著一張老臉,惱恨的一拳打在桌麵上:“這個顧瑞澤,簡直不是個東西,他還有臉拿不孕的事情來鬧離婚,我真希望他顧家斷子絕孫才好。”

白蘭蘭聽到不孕,臉色更加的慘白難看,她又哭了起來。

“老公,現在可怎麼辦才好啊,蘭蘭被白輕悅那小賤人告了,顧瑞澤他能處理這件事情嗎?”康雅然一臉擔憂的問。

白溫楠卻是冷笑起來:“顧瑞澤在這裏還算有點臉麵身份的,白輕悅她還鬧不出花樣來。”

白蘭蘭見爸爸竟然會如此天真的以為白輕悅仍然好欺負,她趕緊將自己的驚恐說了出來:“爸,你現在可不能小看了白輕悅,你知道是誰在她背後替她撐腰嗎?”

“她還有靠山?”白溫楠一聲譏嘲。

白蘭蘭更加的心驚了,爸媽好像還不知道白輕悅和紀冥西的關係吧。

白靜靜此刻臉色黑沉一片,憤恨的咬著牙根說道:“姐,你不會是指紀冥西吧,紀冥西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白溫楠和康雅然在聽到紀冥西三個字的時候,神色一片驚震,難於置信的在兩個女兒臉上掃過:“你們在說什麼?紀冥西是白輕悅的靠山?”紀冥西三個字,對於白溫楠夫妻來說,可是如雷灌耳,非常響亮,隻因為他在短短幾年時間,就占據了這座城市的至高點,成為金字塔頂尖上的尊貴人物。

“你們說的紀冥西,跟白輕悅有什麼關係?你們知道什麼?”白溫楠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他突然覺的背後發冷,有一種末日要來的恐懼感。

“爸,上次我跟姐去遊輪參加他的生日宴會,白輕悅也去了,而且,紀冥西還當場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我覺的這不太可能,白輕悅這賤貨,哪配得上高貴的紀冥西啊。”白靜靜一臉不甘心的說道。

哐啷!

白溫楠端在手上的茶杯,突然之間掉落在地上,杯子直接碎了一地。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端個茶杯都端不穩?”康雅然立即責怪他。

白溫楠渾身發僵,目如死灰的盯著妻子:“那天陪白輕悅過來的男人,就是紀冥西。”

“什麼?”這一次,換康雅然心驚肉跳了,她白著臉色說道:“怎麼可能是他,那個男人戴著個麵具,誰知道他是什麼人啊。”

“媽,你太孤漏寡聞了吧,紀冥西的象征,就是麵具啊,他出席任何的場合,都會戴麵具的,你們剛才說,他來過我們家?他來幹什麼?不會是找我的吧。”白靜靜頓時驚叫了起來,沒想到紀冥西竟然來過她的家裏,這簡直太叫激動了。

“他當然不可能是來找你的,他是替白輕悅過來興師問罪的。”康雅然氣惱的瞪了一眼女兒,這個時候了,還癡心妄想著,真是沒心沒肺。

“完了!”白溫楠整個人像是蔫了的茄子似的,頭垂了下去。

“爸,什麼完了,你在說什麼呀?”白靜靜立即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