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悅,你站住。”是白靜靜,母親和姐姐都因為白輕悅被抓進去坐牢了,白靜靜最段時間簡直快要氣瘋了,她如果再不過來恨恨的罵她一頓,她都快要氣死了。

白輕悅煩燥的閉了一下眼睛,她就知道,白家的事,會沒完沒了。

正好,這件事情,她也還沒罷休。

“有事嗎?”白輕悅俏麗的臉上,一片清冷。

白靜靜快步的衝到她的麵前,原本滿腔的怨火,在對上白輕悅那雙冰冷的眼睛時,她像被凍住了,她就這樣呆愣愣的站在白輕悅麵前,竟無話可說。

“你真的要置白家於死地嗎?你也姓白,你也是白家人,那是爺爺好不容易打拚出來的公司,你不是最孝順嗎?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倒閉?”白靜靜沒辦法替母親和姐姐辯解什麼,所以,她直接就拿公司來說事了。

“白家的公司在你父親手裏倒閉的,就算不孝,也是他不孝,關我什麼事。”白輕悅冷嘲道。

“怎麼不關你的事,不就是你找紀冥西來搶我們公司的客戶嗎?現在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你滿意了是嗎?”白靜靜此刻氣焰也沒有那麼囂張了,她隻是恨,恨白輕悅太絕情,太冷血了,竟然能眼睜睜看著白家倒下去。

“嗬,你太高估我了,我跟紀冥西隻不過是一麵之緣,沒你想的那麼親密。”白輕悅冷笑一聲。

“那天在遊輪上,我親眼看到你們牽手了,也親耳聽到他證實你們的關係,你還想狡辯?你能騙得了我爸爸,可騙不了我,一定是你找了紀冥西,讓他來打壓白家的。”白靜靜氣恨恨的指責。

白輕悅淡漠道:“沒錯,你是看見聽見了,但紀冥西給我錢要跟我做一場交易的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

“什麼交易?”白靜靜一臉驚怔。

“我那天假裝是他的女伴,不是真的,他事後給了我一筆錢,我跟他再沒有瓜葛了,所以,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求情了,我幫不了你們,再說了,我母親下落不明,至今連屍骨都找不回來,我沒有讓你們全家去陪葬就夠仁慈了,別再來惹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白輕悅扔下這番話,轉身就離開了。

白靜靜呆站在原地,一臉氣恨悲傷,一瞬間,白家分崩離析,母親被判無期,姐姐兩年刑期,爸爸為公司資金周轉焦頭爛額,神情憔悴。

白靜靜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小姐,瞬間淪落到了如此窘地,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白輕悅,她沒辦法不恨她。

白輕悅心情被毀的一幹二淨,白靜靜哪來的臉麵,竟然還好意思來求她放手,他們欠她的何止是媽媽的一條命,還有當年的羞辱。

辦公室內,大清早就忙碌成一團,因為秋季新品展時間在逼近,公司以及工廠那邊都在高效率的運轉著,選料做工銷售,每一步都在運行著,就像上了發條的磁輪,不會停下來。

白輕悅也全身戒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付著工作上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