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漫本來就是想針對白輕悅的,這會兒聽到這樣的結果,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好吧,你一定要趕緊把她弄走。”
“她不是還在試用期嗎?我找個機會讓她犯錯,可以立即把她炒掉。”陳金良也算是商場的老狐狸了,要針對一個新人,他可是有很多辦法的。
“算你有良心。”裴一漫立即撲過去要抱他。
陳金良卻一把將她推開:“沒事,我走了,下次不要再約我來這種地方見麵。”
“瞧你這德性。”裴一漫嬌滴滴的推了他一把:“晚上又猴急的跟什麼似的。”
陳金良突然有些羞愧,大白天的,他可不想跟這個女人聊這種話題。
他走的更加快了。
裴一漫戴了墨鏡,神情氣爽的走出咖啡館,有了陳金良的幫忙,她總算可以把白輕悅這個眼中釘給掃出去了。
白輕悅突然覺的渾身一冷,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她抬手在鼻端搓了搓,流鼻涕了,完了,感冒要加重了。
顧瑞澤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接到前台電話,白溫楠竟然要上來找他。
顧瑞澤心頭煩悶,直接答道:“讓他走,我現在沒空見他。”
電話立即就被白溫楠給搶了過去:“顧瑞澤,你不肯見我是嗎?好啊,那就別怪我跟白輕悅聊聊你當年的無恥之舉。”
顧瑞澤正在煩著這件事情,突然被白溫楠這樣一威脅,他立即黑了臉色。
“上來吧。”顧瑞澤有些惱火的開口。
不一會兒,白溫楠就推門進來了,最段時間白家慘遭巨變,白溫楠也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這會兒精神受創,整個人顯的老了許多,兩邊頭發都白了好一片。
“白溫楠,我已經向法院提起離婚訴訟了,我和你馬上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休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一毫。”顧瑞澤一臉狠戾的指著白溫楠的臉,冷笑著提醒他。
白溫楠看著眼前這張冷酷無情的臉,實在沒辦法把他和五年前來家裏提親時的那上彬彬有禮的年輕人聯係在一起,果然,不談錢還好,一談錢什麼親情友情愛情都得散盡,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人心涼薄。
“顧瑞澤,當年我給了兩個億的嫁妝給你,我現在不要求你全部還給我,我隻想要回一半,你現在就得給我,不然,我不會就這樣罷休的。”白溫楠是來要債的,他快要被逼瘋了,所以,他今天是狠了心要從顧瑞澤手裏拿到錢。
“你都說了這是嫁妝,我還給了你聘禮呢,我都沒臉找你要,你怎麼好意思問我還?”顧瑞澤此刻譏諷的笑起來,依舊冷酷無情。
“你把我女兒害進了牢裏,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白溫楠氣恨恨的說道。
“怎麼算?你女兒愚蠢,不關我的事情,再說了,當年你們父女不也算計著我嗎?”顧瑞澤冷笑起來,完全沒把白蘭蘭被抓的事情跟自己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