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棄你,我隻是覺的我們現在不能睡在一起,這不合理,也不合法。”白輕悅努力的想要找理由說服他。
“你情我願,道德和法律管得著嗎?”紀冥西不由的輕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很保守啊,傳統的讓人覺的可愛,又想狠狠的輾碎她這三觀。
白輕悅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誰說這是你情我願了?我可不願意的。”
“你不願意?”紀冥西深受打擊。
“我說過,我要為我媽守孝一年,這一年,我不會跟男人發生任何關係的,我要保持我的身心純淨。”白輕悅漂亮的臉蛋上,染了一抹悲傷之色。
紀冥西猛的一僵,突然覺的自己真的有些罪惡了,明知道她母親剛去不久,他卻在這裏誘她犯罪,真的是一件挺該死的事情。
“抱歉,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不是真的想要做什麼。”紀冥西聳聳肩膀,趕緊讓曖昧的氣氛散去。
“我知道,對不起,這件事情,我現在真的做不到,我並不是討厭你。”白輕悅當然看得出來,紀冥西隻是在對她逞嘴舌之悅,並沒有真的有實際行動,她很感激他一直為她克製隱忍。
“有你這句話,足夠了!”紀冥西眸底笑意在擴散。
她說不討厭他,那接下來,就該喜歡他了吧。
“那我先去睡了,晚安。”白輕悅說完,轉身就放下杯子進客房去了。
紀冥西靠在牆壁處,俊美的麵容閃過一抹懊惱之色。
有失落也有自嘲,看來,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他還得有耐性的等上一年。
清晨,陽光普照,夏季的末尾,初秋的伊始。
白輕悅起了一個大早,後背的傷口已經結疤了,也不疼了,她決定今天要去公司上班。
兩個小家夥是被她叫醒的,白軒軒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昨晚和爹地睡的好不好。
白輕悅不想讓兒子失望,就說了個小謊,說睡的很好,小家夥咧開小嘴巴,笑的十分的開心。
白家!
白溫楠從康天成的手裏拿到了十億周轉資金,全部投入到他的公司去了,公司一時之間有了起死回生的跡像,他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一天到晚都待在公司,吃住都不敢離開,每天睡眠不足三個小時,不停的在四處周旋著,各種對客戶讓利優惠,就指望著能夠度過這一場危機。
可白溫楠這般拚命的工作忙碌,回潰給他的結果,卻並不理想。
以前他自認為交往的甚密的商界朋友,在接到他提合作電話的時候,一個個表明了態度,他們可以做朋友,但絕對不可能做業務。
白溫楠已經接二連三的被拒絕了無數次了,他整個人頹敗到了極點,看著窗外的馬路,他都有一種想要跳下去的衝動了。
白家多年基業,就要敗在他的手裏了嗎?他真的不甘心,他舍棄了一切,妻子坐牢,女兒被賣,他還有什麼沒舍棄的?紀冥西卻仍然在對他趕盡殺絕,半點生還的餘地都不留給他,真的太狠,太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