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其實是值得敬畏的,她身處頂尖,卻沒享受安逸,還在為事業奮鬥爭取。

坐上車後,紀音蘭一隻手搭在旁邊的椅扶,神色淡然。

“你想不想了解紀冥西是個怎樣的男人?”突然,紀音蘭開了口。

白輕悅神經一直繃著,聽到她的話,她本能的點頭:“想啊,你會告訴我嗎?”

“那你現在跟我說說,你對他是什麼感覺?”紀音蘭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利銳的像能洞穿人的心思。

白輕悅呼吸一滯,強行鎮定了下來:“我對他沒什麼感覺,覺的他不是一個好相處的男人,很冷漠。”

“那你見過他的真麵目,你覺的他長的好看嗎?”紀音蘭麵無表情的問。白輕悅言不由衷的答道:“是挺好看的,但氣質太陰險了,再好看也沒用啊,這種人一看就難於親近。”

“這些都是你的真心話嗎?”紀音蘭其實是在試探白輕悅的,如果白輕悅表現出花癡模樣,她會立即將她趕下車去。

“是的!”白輕悅在心底籲了一口氣,冷汗已經在背後冒出來了。

她不傻,感覺到紀音蘭這是在試探她。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紀音蘭還沒放棄,繼續試探。

白輕悅咬著唇,搖搖頭:“我現在害怕喜歡男人了,我之前有一段非常痛苦的日子,我堂姐搶了我的未婚夫,那個男人惡心到我了,所以,我現在對男人已經死了心。”

紀音蘭倒是有些驚訝:“原來你身上還發生了這麼淒慘的事情。”

“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以為那個男人會娶我的,可他還是看上了我堂姐,因為她比我更有錢。”白輕悅說的也是實話,顧瑞澤看上白蘭蘭,當初就是為了錢。

紀音蘭譏嘲的笑了一聲:“所以,你現在才願意為了錢受我利用?”

白輕悅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回答,竟取得了紀音蘭的信任,她立即點點頭:“是,我現在知道了,自己有錢,比什麼都重要。”

“很好,我欣賞你這種活法,女人天生就弱勢於男人,我曾經恨我是一個女人,如果我也是個男人,這紀氏集團的管理權,也不會落在紀冥西的手裏。”紀音蘭說著,狠狠砸了一拳扶手,把白輕悅給嚇了一跳。

“大小姐,你還好吧。”白輕悅假裝關心。

紀音蘭麵露怨氣:“我不好,我一點也不好,隻要紀冥西一天不倒,我就好不了。”

白輕悅看到紀音蘭眼中的仇恨,她嚇的心髒都經發顫,怎麼辦?紀音蘭這一臉殺機,不會真的要跟紀冥西拚個你死我活吧?

“大小姐,你剛才不是說想告訴我紀冥西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白輕悅趕緊轉移話題。

紀童蘭這才一點一點收起了眼中的仇恨,恢複了淡漠之色:“你聽著,這有助於你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