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音蘭乘坐的轎車遠去,白輕悅鬆了口氣,總有一種預感,盤旋在自己的心頭,就像是一個黑影,無法抹去。
紀音蘭的轎車,行駛在路上,她的一名助理忍不住開口罵道:“這個白輕悅真不知好歹,竟然敢這樣跟你說話,要不是她還有點用處,大小姐何必跟她這種人接觸,降低了你的品味。”
紀音蘭把頭轉向窗外,冷哼一聲:“我擔心白輕悅在騙我。”
“大小姐,她有幾個膽子啊,敢騙你?活膩了不成?”助理一聽,瞬間氣怒。
紀音蘭摘下墨鏡,拿手巾擦了擦,重新戴上,冷聲道:“如果她背後站著的是紀冥西呢?你說,她敢不敢騙我?”
兩名助理的臉色瞬間有些驚慌發白,紀冥西的名子,對她們來說,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斂,時刻都有可能放光她們的血。
“大小姐,你覺的白輕悅是紀冥西安排在你身邊的間細嗎?”另一名助理擔憂的問道。
紀音蘭搖搖頭:“我隻是有這種猜測,但沒有證據,有些事情太過巧合了,弄的我有些心亂,也許是我想多了,白輕悅是位個有性格的女人,她跟紀冥西到底有沒有關係,我也說不清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白輕悅真的敢騙我,我會讓她償到後果的。”
越是驕傲的人,越是不允許有人欺騙她,紀音蘭握緊了拳頭。
紀音蘭晚上其實是要參加一個很私人的宴會,宴會人不多,但不少是業界的主流精英,她原本是打算帶白輕悅過來多見識些場麵,見識廣的女人,會更有人格魅力,她也是希望白輕悅身上多一些閃光點,可以讓紀冥西更加偏愛。
可惜,她一片好意,被白輕悅無情拒絕了,令她失望。
紀音蘭走進來的時候,坐在角落位置上的一個女人眼光一亮。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靜靜,她現在嫁了有錢的老公,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遇事驚慌的女孩了,她學會了上流圈子的應酬和交際,也有了自己的手腕。
她至所以會過來,就是因為,她知道紀音蘭會來,她看到了邀請名單,今天生日宴會的主角是她曾經的一位朋友。
白靜靜一直在等待著機會,終於,讓她等到了。
父親現在官司纏身,白靜靜無能為力,她希望自己的老公能夠救一救他,可惜,她的老公結婚後就變的小氣了,隻說會負責給白溫楠養老和生活費,要他幫著還債,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靜靜知道老公雖然有錢,但卻是一個視錢如命的守財奴,想要從他這裏拿錢機會渺茫,後來,她去找顧瑞澤了,陪他一天一夜,最後也隻從他的手裏拿了兩百萬,顧瑞澤現在恢複單身了,似乎對女人越來越無所謂了,白靜靜很心寒,也很無助,她必須改變現狀。
她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讓白輕悅得到淒慘的下場,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不能袖手旁觀,她也必須成為一個悲慘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