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就是,顧瑞澤再也不敢來糾纏你了。”紀冥西啞著嗓音告知她。

白輕悅美眸微微一訝,好奇道:“真的嗎?你把他怎麼了?”

“放心,我當然不會用極端的辦法去對付他,畢竟,我是個守法的好公民,但想要給他製造一點麻煩,還是能辦到的。”紀冥西輕描淡寫的說道,可他卻攪亂了顧瑞澤的人生,將他推進了黑暗的深淵。

“跟我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白輕悅越發的好奇了起來,她現在可是半點也不同情顧瑞澤,不管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都覺的這是他罪有應得的,他活該。

紀冥西還貼在她的耳畔,貪戀著她柔嫩的耳垂,沉聲說道:“我在調查顧家的事情時,發現了一件更有趣的事,顧瑞澤的父親在外麵有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兒子,兒子都二十一歲了,我隻是找那個女人跟他兒子談了一場合作,她們就找上門去了,顧瑞澤隻怕現在麵臨著在他父親麵前爭寵的局麵吧。”

“啊?那顧夫人豈不是也深受打擊?”白輕悅難於置信的睜大眼睛,顧父她是見過的,有著商人的精明和圓滑,給人一種不太好親近的感覺,顧母給白輕悅的影響很深刻,當年母親去退婚,聽說顧母求之不得。

“怎麼?顧瑞澤的母親跟你有過節?”紀冥西一聽就聽她的小心思了。

白輕悅輕輕的哼了一聲:“過節算不上,隻是當年我跟顧瑞澤還有婚約的時候,顧母就多次找我談話,言語之間,要我識趣退婚,雖然沒有明說,但她的意思我懂,婚約是兩家長輩訂下的,如果她真不同意他兒子娶我,一開始就該站出來表明態度,而不是在看到我父親去逝後,就換了一副嘴臉來對付我。”

紀冥西看著白輕悅仿佛心底有怨氣,他的心弦卻猛的一扣,大掌有些強勢的握緊了她的兩側手臂,表情嚴肅:“輕悅,把顧家和顧瑞澤的事情統統都忘掉,從現在開始,你能想的男人隻有我一個。”

“我隻是談談過去的事,你吃醋了?”白輕悅一臉詫異,看男人的表情,真的是吃醋了。

“是,我就是這麼的小心眼,哪怕是你的過去,我都不願意再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子。”紀冥西表明了態度,俊臉寫滿了不悅。

白輕悅被逗的笑出聲來,伸手在他攏緊了眉宇之間輕輕撫了兩下:“好啦,你別生氣,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再提顧家的事了,我跟他們早就一刀兩斷,此生不再往來了。”

紀冥西緊繃的心弦,這才鬆了下來,下一秒,又狠狠的將她緊抱了一會兒,這才鬆開了手,將她溫柔的從車蓋上抱了下來:“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