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韻,我們走,不打擾了。”喬老爺子顏麵受損,此刻哪裏還想修補關係,直接帶著孫女灰溜溜的離開了。

喬詩韻一言不發,臉色比爺爺更難看,她兩隻手指,死死的掐在掌心處,幾乎要刺進她的肉裏,剛才看著紀冥西抱著那個小女孩,她的心裏何止千刀萬剮,簡直就像將她整顆心都挖空了。

“詩韻,你也看見了,你跟紀冥西是沒指望了,想開一些吧,這世界上又不止他一個男人,沒必要為他這種目中無人的男人傷心難受。”喬老爺子坐上車,才發現孫女情緒不對勁,一直沒說話,想必是真的備受打擊了,讓她心裏難過。

“是他先對不起我,憑什麼要我想開一些?”喬詩韻猛的轉頭,目光充滿了怨恨,盯著紀老爺子的別墅。

“你還能怎麼樣?那兩個孩子你也看見了,都這麼大了,你覺的紀家老頭子還會為了你,把白輕悅趕出去嗎?別這麼天真了,說實話,你大哥要是給我帶兩個孫兒回來,我也不會在乎孩子母親的出身的,你不會明白活到我們這個歲數,有多看重子嗣的這件事情。”喬老爺子發現孫女好像並沒有放棄這件事情,反而更加的執著,他忍不住的擔心。

“爺爺,難道我就要受這種委屈嗎?白輕悅很明顯在挑恤我,如果我真的讓她幸福,那我就輸給她了,我哪裏比她差了?”喬詩韻說到這裏,猛的痛哭了起來,剛才一直沉默,壓仰,這會兒化成了淚水。

喬老爺子看著孫女哭的這麼傷心,對紀冥西的恨意也加深了三分。

“別哭了,這件事情,我會再想辦法的,爺爺不會讓你白白受欺負的。”喬老爺子看著孫女哭的心碎,也很心疼。

“爺爺,我不管,我要拆散她們,我一定不能讓白輕悅得意。”喬詩韻此刻恨到了極點,她覺的白輕悅是小偷,盜取了她的幸福,五年前,她就蓄謀了,不管她是怎麼跟紀冥西在一起的,她都是可恥的第三者。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你別衝動。”喬老爺子怕孫女會亂來,嚴肅的提醒她。

“爺爺放心,我一定會想到萬全之策再動手的。”喬詩韻恨恨的咬著牙根說道。

此刻,在樓上的臥室內,白輕悅已經替兩個孩子換好衣服,洗漱完畢,紀冥西蹲下身,替兒子將他的襯衣扣子扣好,起身,發現女人靠在旁邊的牆壁處發呆。

“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嗎?”紀冥西走到她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

“我是不是闖禍了?”白輕悅抬頭,擔憂的問。

“這跟你沒關係,我跟喬家遲早會有一個了結的。”紀冥西低聲安慰她。

“可這事因我而起。”白輕悅還是很自責。

“輕悅,這有什麼好自責的,喬家爺孫兩個跑過來是針對你的,你如果還自責的話,那豈不是讓人覺的你好欺負?”紀冥西輕笑起來,覺的白輕悅就是太心善了,總替別人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