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玩都行?”男人突然抓住了重點,目光變的深幽起來:“你確定嗎?”

錢曉舒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挖了一個坑,她臉色羞紅了一下,嘟起了嘴角:“那可不行,玩我不行。”

男人直接被她這耍賴的表情給逗樂了,他忍不住的低啞了嗓音:“可我就想玩你怎麼辦?”

“紀傾逸,你皮癢了是不是?敢跟我開這種玩笑?”錢曉舒可不是二八少女,羞澀膽怯,她直接站了起來,插腰瞪著這個男人,給了點顏色,他竟然開始打趣她了。

“我渾身都癢,要不,你撓撓?”男人突然發現,逗她是一件多麼好玩的事情。

“好啊,我來咬你一口。”錢曉舒說完,撲過來,就要在他的脖子處咬他,男人不反抗,任她咬了一下,咬出的痕跡,卻充滿了愛情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一雙手推開了,紀音蘭戴著墨鏡走了進來。她身上的傷好多了,手裏捧著一束花,進來發現兩個人在打鬧,她愣了一下。

“哥,你眼睛能看見了嗎?”紀音蘭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嗯,可以看到了,音蘭,你最近過的還好嗎?”紀傾逸看到妹妹,頓時關切的問她。

“還行吧,總算是可以睡一個好覺了。”紀音蘭將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

紀傾逸聽了,忍不住替她高興:“上次的事情,我聽爺爺說了,遲聚恒那個混蛋,我改天一定要揍他一頓。”

“紀冥西幫我揍了,揍的很狠,聽說後來遲聚恒看到他都要繞路走,我很感激他幫了我。”紀音蘭悵然失笑。

“那你還恨冥西嗎?他為了我們這個家,默默的忍受了很多,我覺的我們這個家不該分崩離析了。”紀傾逸低聲問她。

紀音蘭立即將墨鏡戴上,搖搖頭:“恨不起來了,我現在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們結婚的時候,記得叫我,那我先走了。”

紀音蘭暫時還沒能融入到這個家裏,因為,她把自己當外人太久了。

錢曉舒看著紀音蘭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歎氣:“你妹妹應該感悟了。”

“是啊,她也該成熟了,爭強好勝是年輕人的事情,我希望她能夠再遇到她的真命天子,好好的照顧她。”紀傾逸早衷的祝福。

“她一定會的。”錢曉舒點點頭,堅定說道。

厲盛權和陸詩棠的婚禮,挑在莊嚴的教堂內,陸詩棠穿著純白的婚紗,在叔叔的陪伴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在行走的過程中,她腦海裏一幕一幕的故事,有開始,也有結局,她忍不住想哭,這個男人為自己死而複生,如今又執著不放,他為自己付出了很多。

厲盛權看著走過來的女人,他心情也很複雜,千言萬語,也隻剩一句,餘生相攜,百頭到老。

坐位上,白輕悅抱著兒子,靠在紀冥西的肩膀處,隻聽女兒捂住小嘴巴偷偷的驚歎:“新娘子好漂亮哦,媽咪什麼時候也能穿上婚紗就好了。”

耳邊,男人低柔的輕笑:“快了,閃閃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