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是要衿持,要克製的,可現在回到家了,在自己的臥室裏,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受管束了。

紀冥西從浴室出來,渾身上下,隻鬆鬆係了一條浴巾,渾身結實的軀體,充滿了男性的魅力,白輕悅躺在床上,一雙美眸已經呈直線一般的粘過去了,無法再移開。

紀冥西目光自然也與她接觸了,見她目光發直,他忍不住低笑了一聲,直接走到她的身邊,彎下腰,修長的雙臂撐在女人的身側,目光晦暗的問她:“盯著我超過五秒了。”

“我知道。”白輕悅倒吸了一口氣,下一秒,吞了一下口水:“紀冥西,我們是不是……?”

紀冥西見她伸出一隻小手,在他身上玩火,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更加的深幽:“你都傷成這樣了,手還沒好利索呢,就開始有想法了?”

“不行嗎?我不管,你是我老公,我想幹嘛就能幹嘛。”白輕悅突然變成了蠻不講理的女王,這讓紀冥西很是受不了,現在可不是她想幹嘛,而是他比她更想。

紀冥西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安份的白輕悅,他的身體瞬間就火熱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哦,疼了,別喊。”男人溫柔的附身在她的耳邊危險的提醒。

“我為什麼不喊啊,你小心點,我這隻手。”白輕悅可不買帳。

紀冥西也看了一眼她那隻動彈不得的手,還真是可憐兮兮的,怎麼辦?他好像更想欺負她了。

白輕悅覺的人生的每一場危險,都在提醒著人們,要更加珍惜,不論是健康,還是感情,經曆這一次之後,白輕悅也看開了很多的事情,享受還得趁早,而且,盡量別克製了,不然就會變成遺撼。

這一夜,白輕悅疼並快樂著,清晨,在男人的懷裏醒來,紀冥西的手臂讓她枕了大半夜,不知道他麻了沒有,但白輕悅總算是睡了一個安穩踏實的覺。

早餐的桌上,聽到紀傾逸和錢曉舒的婚禮準備好了,三天後舉辦,白輕悅覺的好事一件一件的發生了,人生也有了更多的期待和向往。

時間一晃,便到了三天後,紀傾逸的婚禮也準時的舉辦了,錢曉舒終於穿上了婚紗,嫁給了愛情。

當天中午的婚宴上,白輕悅看到了紀音蘭,她剪了個齊耳的短發,整個人看上去也沒有了往日的那份咄咄逼人,而是顯的安靜了許多。

紀音蘭也看到了白輕悅,但她並沒有過來跟她打招呼,她隻是去跟老爺子聊了幾句話,吃了飯,她便離開了。

紀冥西也看到她了,但他清楚,紀音蘭這輩子都跟他有隔閡了,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像姐弟那般相處,也許,做陌生人,彼此不聞不問,才是最適合的一層關係。

紀傾逸看著妹妹離開,心裏有些失落,可他也清楚,妹妹曾經犯下的錯,是不可原諒的,隻能祝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