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軒靖聽了柳煙兒的話,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他知道柳煙兒在這件事上並沒有做錯,可是,有什麼事不能再等兩天,等錢小蕊的身體好些了再說嗎?

而一旁的錢小蕊,卻早已經被他們兩人的對話給完全搞懵了。她本想不去理會,就在這樣躲在尉遲軒靖的懷中好好地睡上一覺。

可是,柳煙兒卻如唐僧一般說個沒完沒了,讓她實在無法安心休息。

再加之,這件事好像跟她又有著莫大的關係,於是,她便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柳煙兒,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能不能簡明扼要地把事實說清楚?說完了你就請出去。”

說著,錢小蕊喘了口氣才接著又道:“我現在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應付你!”[

柳煙兒聽了錢小蕊的話,差點沒有氣得七竅生煙。

“錢小蕊,我問你,昨天你除了吃你自己烤的魚和晚上你給我采的那些草藥之外,你可還有吃過什麼?”柳煙兒咄咄逼人地看著錢小蕊,質問道。

錢小蕊一愣,她本來還當柳煙兒要問她什麼事呢,可卻沒有想到,她競然問了她這麼一個問題。

錢小蕊才醒,腦子還有些漿糊。她想了想,也沒覺得她昨天吃了什麼跟他們剛才所說的下毒啊什麼的有什麼關係。而且,她昨天確實是隻吃了自己烤的魚和那一把草藥,因此,便道:“除了那些,我並沒有吃過其他的東西。隻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錢小蕊不知道,在她說完這句話時,尉遲軒靖的眼神便深沉了幾分。

而柳煙兒更是在錢小蕊一回答完,便立即指著她對尉遲軒靖道:“靖哥哥,你看到沒有,你一心維護的女人究競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這麼極力地維護著她,你值得嗎?!”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錢小蕊皺起眉頭,看著一臉憤然的柳煙兒,再看了看臉色鐵青,滿臉疏離的尉遲軒靖,問道。

“我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最明白!”柳煙兒憤憤然說道。

錢小蕊看了一眼柳煙兒,沒有說話,卻沉下心裏把柳煙兒方才所說的話前前後後地想了一遍,總算是理出了一些頭緒了。想到這兒,等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錢小蕊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鐵青。

錢小蕊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這愛情果然是會讓人變得不擇手段。柳煙兒為了讓尉遲軒靖對她失望死心,競然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於她。

柳煙兒看著錢小蕊的神情,便知道她已經想明白了其中原由。但是,她卻並不害怕,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錢小蕊自己。

再者,錢小蕊知道是她在搗鬼又如何?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語氣!

於是,柳煙兒逼視著錢小蕊,道:“怎麼,現在想起來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在烤魚裏下藥毒害我不成,又假裝好心地去給我采草藥,若不是靖哥哥精明,我隻怕早就已經死在了你的手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