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飯廳,她戒備地站在了外麵,這時候,她才聽見浴室裏的嘩嘩水聲。
原來不是沒有人,而是有人在浴室裏麵。
陌希兒抓緊了自己的包包,裏麵有防狼的工具,如果南宮澤敢對她怎樣,她絕不客氣。
隻不過南宮澤是有頭有臉的人,她就不信他敢在酒店裏對他用強硬的手段,何況他是城中有名的花花公子,盡管沒有媒體敢報道他的緋聞,所有人也知道他的強硬手段,但是陌希兒不相信他敢漠視法律的地步。
正想著,浴室的拖門“砰”地一聲打開了。[
她的心一震,本能地退後了好幾步。
隻用白色毛巾隨意地圍住了下、身的南宮澤走了出來,蜜色結實肌膚的上身充滿了狂野和力道,水珠在赤果的胸膛漫不經心地滑落,濕潤的黑發還滴著水,淩亂地留海,讓那英俊狂野的臉龐更添了危險的感覺。
他的目光像是鷹一般銳利地穿透了陌希兒的身體,她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了湧了上來。
嬌豔的小臉蛋上也是冷冷的表情,連眼神都清清冷冷的,似乎將他那半裸的威脅沒有看在眼內一樣。
她冷冷地說:“我人已經來了,什麼時候可以走?”
他的唇輕輕一牽,明明在笑,但是眸底神情卻是極冷,他走向了飯廳,坐了下來,然後用慵懶的語氣說道:“我是請你來吃飯,難道你連飯都還沒吃,就想離開了嗎?”
她想也不想就冷冷地拒絕:“我不餓,南宮少爺你若是有事就說清楚,如果有什麼就衝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南宮澤輕輕一笑:“哦?你的意思是在求我嗎?求人是這樣的態度?你說不傷害就不傷害?遊戲規則在我的手裏,我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陌希兒,你最好就坐下來,我對女人可是一點耐性都沒有。”
漫不經心的語氣充滿了危險和危險的意味。
陌希兒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冷冷地說:“我沒有在求你,南宮先生!可是你們捉了我的朋友,如果她有什麼損失的話,我一定會報、警。”
他笑了,眼眸半眯起來,危險地看著她:“報、警?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我真想看看警、察是怎樣的呢,還是你不知道,警、察局的局長也要靠南宮家賺錢?這世界權和利都是永遠掛勾的,你懂嗎?小記者?”
一頓,他的眸底裏充滿了嘲意:“也難怪你不懂,所以才會在那種爛雜誌,連混得混不好。”
聽了這話,陌希兒再也忍不住,惱怒地說:“什麼爛雜誌,我們雜誌社去年才得了年度最優秀雜誌,混得不好根本不是因為我能力不夠,隻是我們的領導是廢物。”
南宮澤唇一勾,嘲笑:“是嗎?既然是最優秀雜誌,卻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挖來的緋聞,那又算什麼?還將我算計在內,真是不知死活。”
陌希兒說道:“什麼算計?根本不關我的事,你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