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好看的嘴唇輕輕一牽,他說:“發炎就發炎吧,你不是討厭我嗎,就讓我流血至死好了。”
這時候,血似乎湧得更猛了,紗布很快就濕透了。
她對於死字有些敏感,說:“你胡說些什麼?”
臉蛋緋色,她明明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但隻是讓她的美麗更添了幾分嫵媚和誘惑,五官似乎都像是著了魔一般。[
南宮澤覺得滾硬越來越不受控製了,肩膀的疼痛對他來已經不重要。
這時候,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想知道這女人在自己身上承歡的樣子。
看她那生澀的回應,他是有些訝異。
可是他絕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會是一個稚兒,隻能證明,她確實很了解男人的心理,知道怎樣才讓一個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他貼近了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不是說要讓我對你一個月之後還有興趣嗎?現在,證明給我看。”
她的臉熱了,又惱又羞,更多的是對這個男人的無可奈何,想發作,視線觸及他那紅了一片的紗布,心中一軟,說:“你現在受了傷……”
他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又是一股電流擊中了她,又是一陣顫抖。
因為他的手已經在她柔軟的位置,輕輕地玩弄著那裏。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輕輕地咬噬著,又或是又舌頭輕輕地舔著,讓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想發火,因為內疚而不忍心,想抗拒,偏偏又無力抗拒那種會上癮的感覺。
她心裏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屈服,故意挑起她身體裏的欲望,故意要看她這樣無助的樣子。
心裏明明不願意這樣的,偏偏掌握在他的手中。
隻聽他說道:“嗯?你內疚?還是心疼?一個月的時間似乎沒多少,小東西,我的耐性,真的很有限。”
這話又哄又威脅。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讓他愛上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在這方麵讓他對她欲罷不能,倒是可以的。
陌希兒自然是明白這種男人才不會輕易喜歡任何女人,他們身邊的女人太多了,看起來對每個女人都很好,實則是無情得很。
他現在對自己有興趣,她唯一的資本就是他還沒有得到自己的身體。
南宮澤的唇輕輕一挑,他怎會看不出這女人眸中的猶豫和掙紮,他的舌頭輕輕地探進了她的耳朵裏麵。
又癢又麻的感覺。[
她無力地靠著他,臉緋紅得像是豔麗的晚霞,她生氣了:“可是你受傷了,你知不知道,可不可以等你傷好了再談這事?”
她當然知道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多少,用得著他提醒嗎。
明顯是擔心他的傷口。
他的俊臉浮起了邪惡魅惑地笑容,離開了她的耳邊,深深地望著她嫵媚而動人的眼眸,該死的,這女人真美,美得讓他忍不住一口將她吞進肚子裏占為己有,美得明知道她那麼貪錢,他也無所謂。
他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是不是第一次,但此時,一想到她的第一次並不屬於他,他就有一種莫名的醋意,恨不得殺了那個幸運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