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回頭,隻是冷冷地說:“你除了躲在別人的背後出現,就沒有別的出場方式了嗎?”
他的聲音,勾起了她內心裏的恨意。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他是怎樣極盡禽、獸地對待自己,更不會忘記他所說的那些極難聽的話。
當然,更不會忘記自己發過誓不再見他。
在南宮澤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拚命地跑,向家裏的方向跑去。[
這麼劇烈的運動,讓她的傷口很痛,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那個男人像惡魔一樣,她不想再落進他的手中。
南宮澤哪想到她突然會跑,出乎他意料之外,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希兒已經跑了很遠。
他的臉色驟然冷凝起來。
以為那晚她被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心裏有些內疚,所以也不打算追究她和妹妹之間的事。
沒想到一來到這裏,就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親熱的場麵,最可惡的是,人家都要走了,她還站在這裏依依不舍地望著。
對她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的怒火頓時騰地冒了起來。
他根本不用跑,也不管貧民區那些好奇和羨慕的目光,大步追了過去。
希兒走路本來就不方便,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過南宮澤的,幸好,從巷口到她家不是很遠的路程,這條又窄又濕的小巷平時小孩子很多,這時候是傍晚時分,下班的人和煮飯的人都在這裏。
而這時候,這樣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光鮮英俊的男人,更引起了男女老少的好奇心,不明白他為什麼追著陌希兒。
然後都不約而同浮起了曖、昧的笑容。
陌希兒跑了進去,正要狠狠關門的時候,南宮澤已經追上來,他長手一伸,抵住了門,不讓她關上。
她狠狠地用力推,努力地想關上門。
和男人鬥力氣是最愚蠢的事,很明顯地,任她再怎麼用力,再怎麼死死地推那木門,都合不上。
南宮澤警告說道:“陌希兒,你最好就鬆手!”
她咬牙,不理他,死死地頂住門,就是不鬆手。
他說:“你什麼時候和風明翰勾搭上的?!”
她依然不語,對於這個男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和他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她的反應再次激怒了他,像金屬一般讓人心寒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不和我說話?□□?陌希兒,你別在我麵前裝聖女,從你答應了打賭的那天起,那晚發生的一切,是遲早的事,你現在這反應是告訴我,你是處~女,所以要我給更大的補償?別妄想,我不會相信你!”
這話也激怒了她,她冷冷地說:“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我答應你,以為你是個男人,但是那晚我才發現,你不是男人,隻是到處發情的禽、獸而已。”[
南宮澤氣極而笑,這女人罵他是禽、獸,他說:“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你那時候的反應,似乎也很陶醉,是不是再想來一次?”
她冷冷地回擊道:“陶醉?你是不是思覺失調了,我是惡心,惡心給你這樣的男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