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烈想要說什麼,金發藍眸的女傭人握著電話出來,用淺兒聽不懂的法語說道:“少爺,你的電話。”
淺兒捧著精美的茶杯,喝著花茶,還有美味的點心,也不管成野烈在說什麼。
成野烈一開始坐著說,後來怕悶到了她,站起來,走到門前的白色欄杆前,繼續說個不停,他說英文,說得又快又急。
淺兒從大大的背包裏麵,拿出了她的畫具。
忍不住描繪麵前這麼美的景色。[
在機場的時候,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然後,他的出現,就像她的明燈。
既歡喜,又害怕。
被他捉到之後,他不由分說就押了她上飛機,當時她還傻乎乎地坐在他身邊,睡到飛機降落,才發現自己明明是坐在頭等艙,什麼變成了在私人飛機上麵了。
美麗的花海在她的畫筆中漸漸浮現出來,上麵還有一個像天使一般漂亮的男子,沒有戴墨鏡。
她將成野烈的眼睛勾勒得非常傳神,連壞壞的笑意都那麼在像。
淺兒根本不必望著他,就能勾勒出來的畫像。
“你在畫什麼?”成野烈的聲音一響起。
淺兒連忙用身子將畫擋住,不給他看。
成野烈訝異,將她拎了起來,然後摘掉鼻子上的太陽鏡,半眯著眼眸,讚賞地說:“小東西,原來你這方麵還挺有天份的。”
隻是半小時的時間,她已經將一幅畫完成得差不多了,隻是沒有上色而已。
他搶了過來,霸道地說:“畫的是我,對吧?嗯,不錯,就當是送給我的禮物,沒收!”
淺兒傻了眼:“呃,我沒有說要送給你,這是我自己的。”
他搖頭,卷了起來,然後握在手中,得意而又霸道地說:“你畫的是我,是不是?”
她點頭。
烈少邪惡地笑了:“既然畫的是我,那就是送給我的禮物,所以,沒收。”
淺兒說:“還沒有上色,你拿了也沒用。”
他才不上當:“沒關係,看在你將我畫得那麼漂亮的份上,我今晚請你燭光晚餐。”
呃呃,燭光晚餐?[
她為難地說:“其實,你不用管我的,你有事就自己忙去就好了,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就好了,這個地方很美,一個人我也會覺得很開心。”
他俯下身子,一手撐著白色的圓桌子,貼近了她的臉孔,似笑非笑地說:“你覺得,我要忙什麼?”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淺兒的整個臉蛋都滾燙起來,避開了他漂亮而清澈的眼眸,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很怕他這樣的接近,每一次,都會緊張,口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的鼻尖輕輕地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緊張得張大了眼睛,不小心撞上了他漂亮的眸子,能清楚看見驚惶失措的倒影。
烈少的眼眸滿是濃濃的笑意,連聲音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嗯?”這小東西還真是可愛,任何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他在縱橫情場,又怎會看不出她的緊張。
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他這樣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