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紗悄悄地探了進來。
陌希兒睜開眼眸,發現自己在南宮澤的懷中,他的手臂隨意地橫放在自己的腰間,睡得很沉。
他的五官本來就是英俊得無可挑剔,睡著的時候,沒有平日的霸道冷酷,就像一個沉睡的天使。
她微微一笑。
這一年來,她從來沒有這樣過留戀他強壯而溫暖的懷抱。[
每一次歡愉結束之後,她都會到沐浴間衝走屬於他的痕跡和氣味。
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厭惡他的痕跡。
昨晚也是第一次,極盡地纏綿著,沒有暴力,也沒有惱怒,整晚上,她都是一次又一次被他推盡了雲端,一次又一次感覺到了極盡的快樂。
手指忍不住扶上他線條柔和的嘴唇。
隻撫了一會,他張開嘴,輕輕地指住了她的手指,幽黑的眼眸滿是濃濃的笑意,他說道:“你再這樣摸下去的話,恐怕我們又要來個早上運動了。”
她想連忙縮回手,苦著臉說道:“不要再運動的吧?昨晚已經運動無數次,我現在疼痛得厲害。”
他昨晚就想要吸幹她一樣,根本沒有停過,差不多天亮的時候才睡著。
她可不想再繼續了好不好。
可那隻是她的想法,一下刻,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住,四肢糾纏在一起,手輕輕地梳理著她順滑的烏發,深深地望著她,說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每一次要你,我怎麼都要不夠?”
希兒的臉一熱,這麼直接的話,叫她怎麼回答?
他望著她誘人的身段,目光灼熱得幾乎將她燃燒起來,那是逼切的、渴望的深沉的大海,要將她淹沒的情、欲。
她想避開那樣的眼神,卻怎麼也避不開,就像被緊緊鎖在裏麵一樣。
她故意說道:“南宮少爺那麼多女人,每晚的床伴都不同,那方麵當然很那個……你每個女人都要不夠吧,哪止我一個。”說到後來,反而是酸溜溜的語氣。
他挑眉,心中喜悅:“你終於吃醋了?”天知道這一年來,為了讓她吃醋,他才不停地找別的女人來氣她。
不料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也越來越鬱悶,到了後來,對著別的女人一點性致都沒有。
相反,一看見她,就停不住地要,那甜美地味道,讓他怎麼都嚐不夠。
他咬住了她可惡的櫻唇,然後抬頭:“隻有你一個,要不夠的隻有你一個,別的女人,那隻是……”一種需要。
和她在一起,卻是一種沒有止境的快樂。
他沒有再說下去。[
用行動代表了一切,這撩人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他的死穴,明明昨天已經筋疲力盡了,可以壓在她身上,吻住她的甜美,他又精力充沛起來。
兩人纏綿了一會,又將場地改成了到沐浴室。
這結果就是,本來希兒想洗個澡清醒了一下,南宮澤又跟了進來,在水灑之下從背後摟住了她。
她低吟了一聲:“澤,你可不可以放過,再繼續下去的話,我們一個早上都在做了,你不覺得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