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林柔兒被白衣蒙麵人和藍衣蒙麵人出手救走,歐陽旬的臉上呈現因憤怒而扭曲的表情,他一腳將彙報情況的密探給蹬到了地上,讓那人無法再直起身來。www>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恩?為什麼本皇子花了那麼多錢,連個女人都殺不死,恩?我要你們來做什麼?”
他幾乎歇斯底裏,嚇得那侍衛兩腿打顫,即使跪在那裏,也在不停地抖。
“好,好,說不出來,留你何用!”歐陽旬咬牙切齒,立刻抽出了一旁金柱上掛著的佩劍,揮刀那麼一砍。
那侍衛立即成了兩截,血流了滿大殿,連同歐陽旬的臉上也有了血跡。[
“來人,將大殿打掃幹淨!”歐陽旬大吼道,丟下劍便離開了。有人立刻進了殿,看到了那已成兩截的侍衛,還有滿地的血汙。
沒有多說什麼,即使上下牙齒因害怕打著架,進來的侍衛還是很快將大殿上的屍首弄走了。
站在菱形格的高窗下,歐陽旬的眼中泛著可怕的光,他幾呼咬著牙道:“林柔兒,歐陽辰,你們休想逃過我的手心!”
說罷,他的手掌慢慢捏握成拳,臉上是一個狠毒的表情。
在那個山穀裏,林柔兒真正體會到了男耕女織的悠閑的日子>
不過,她可不會織布,歐陽辰也不會耕地,因為他們住的地方,似乎什麼都準備好了,隻是需要他們自己動手弄而已。
林柔兒對這個地方的環境很是滿意,山青水秀,風景優美如畫。
他們住的就是一座茅草屋,那茅草屋看起來很普通,裏麵什麼也不缺。
林柔兒每天除了給歐陽辰換繃帶,不讓他的傷口感染,其餘時間就是和做飯做鬥爭,天知道,她可從來不做飯的,不管是在現代還是來到古代。
這讓歐陽辰很是鄙視了一把,想他堂堂一個皇子,也沒有像她這樣,連生火做飯也不會啊。
林柔兒在被他第n次從灶膛旁拉開時,她也怒了:“我怎麼知道生火要怎麼生啊?我以前也沒生過啊,要說野外生存,誰不會,連生肉,我也吃過呢,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嗎?那你把那塊肉拿下來,啃給我看看。”歐陽辰目光朝那灶房梁上掛著的一塊黑糊糊的臘肉努努嘴,出言諷刺道。
“那是什麼玩意兒,我為什麼要生吃它?現在不是能打燃火嗎?能煮的時候,拿來生吃,你有病吧?”林柔兒還擊道。
“你敢說本皇子有病?”
“說你了又怎麼樣?”
“那你就是找死!”歐陽辰瞪著眼,便從灶膛旁起身,要去追趕林柔兒,怎奈就那麼一下,便牽動了傷口,讓他不由捂住那裏,彎著腰,表情痛苦。
本來林柔兒以為他真的要追上來教訓自己,現在見他竟然停在原地,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嘴裏似有輕哼聲,立刻想到他為了救自己受傷的事,她的表情也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馬上跑到了他的身邊。
“你怎麼樣?傷口是不是又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