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深的傷口,對別人來說,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痊愈>
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再加上師父雲遊前留下的傷藥作用很好,他用過以後可去腐生肌,那傷口好的速度就更快了。就在
這一日天氣晴好,坐在吉祥賭坊二樓,欣賞樓下眾生賭博,閑得有些發慌的玉裏笑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他示意一旁的玄五開門。
門打開處,一名賭坊的小廝將一張做工精致的請柬遞到了玉裏笑的麵前。
“這是什麼?”玉裏笑絕美的臉上有了些好奇的表情,目光流轉間,光華璀璨。[
“呃,應該是請柬。”一旁的玄五表情依舊僵硬,卻是回道。
“廢話,本座難道沒看出這是請柬?”白他一眼,玉裏笑不悅道,“問題是誰請的?請誰的?”
玄五也在心裏翻白眼,你這不也是廢話嗎?
沒看怎麼會知道?但他不敢說,隻能眼睛朝上翻著,看屋頂上的房梁,看四周的擺設。
“還愣著幹嘛?還不打開來看看?”玉裏笑跟一旁裝柱子的玄五吼道。
那送請柬的小廝抬起頭來看看這二位傳說中的神一般的人物,不禁腹誹道,都是些什麼人啊,連張請柬內容也要爭半天,還真是無聊啊。
玄五爭不過玉裏笑,畢竟他才是老大,隻得不情不願地將那請柬拿了過來,大聲念道:“茲有比辛國之大皇子歐陽辰,誠邀飄渺宮之宮主玉裏笑於成華二十三年六月初二戌時赴清音館之約,望準時赴約。”
玄五拖著聲音念完,看向玉裏笑,玉裏笑坐在雕刻有花紋的太師椅上看著玄五,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個皮膚白皙,一個膚色為古銅色。
“你覺得那個大皇子想幹嘛?我們認識他們嗎?”
“不知道。”
“我們要去赴約嗎?”
“不知道。”
好吧,你就是一個大白癡,玉裏笑想罵人,這個玄五跟在自己身邊少說也有二十年了,那張臉卻從來就像是長期便秘一般,沒有一絲笑容,他都忍了。
有機會,他一定要換隨從,絕不要這張哭喪臉跟在自己身邊。
“好吧,不管他們什麼目的,先去了再說,恩,他們說的這個時間是什麼時候?”玉裏笑捋捋自己腮邊長長的耳發,目光流轉,淡淡問道。
那個小廝再次回頭,接下玉裏笑的話,小心提醒道:“回宮主,就是今晚。”
“什麼?!為什麼不早說,確定就是今晚嗎?”玉裏笑一下從太師椅上彈跳起身,瞪著眼問道。
“是,是啊”那小廝被嚇一跳,連眼睛都跟著亂眨起來,抖著聲音回道。
“怎麼不早說?真是過分,本座還沒有沐浴更衣,還沒有買新衣服,怎麼能去赴約嘛?”那說話的神情,那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個準備去赴情郎之約的明媚少女,發出的嬌嗔。[
玄五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這種無厘頭,手一下拍在自己額上,一臉痛苦的表情,嘴裏哀嚎著:“宮主,你別玩兒了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