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直感覺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這人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猛然從那搖椅上站起身,紅鸞與林柔兒怒目相視:“林柔兒,你是怎麼回事?不過是一個寧王妃,敢擅闖禁宮,跟我這個皇宮裏的妃嬪大眼瞪小眼,你不想要命了!”
“哈,紅鸞,你以為你當個皇帝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嗎?告訴你,老娘不吃你那一套,今天你要是給老娘解釋清楚便罷,解釋不清,耽擱我做生意的吉時,我唯你是問!”林柔兒毫不示弱,嘴裏噴著口水,逼得紅鸞直往廊柱上靠。
“誰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耽誤你做生意了?”紅鸞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而林柔兒的氣勢實在太足,她竟然有種被她壓住的感覺。
“不知道,少跟我裝蒜,那臨福街上的鋪麵可都是你的,你讓一個小胡子替你看房子,可是真的?他縱容租房的人騙了我們家的訂金,又把人給放跑了,你說我是不是該找他算賬,既然他說,他的主人是皇帝的女人,逍遙宮的宮主,我該不該來找你,紅鸞,我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今天要是把房子租給我們便罷,要是敢賴,我拉你去見官,看官府衙門怎麼說。”[
說罷,林柔兒便來抓紅鸞的衣襟,可那紅鸞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也練過飄渺神功一到五式,兩個人便在園子裏較量起來,打得那叫熱火朝天,雞飛狗跳,一園子的花啊,草啊,房頂上的琉璃瓦什麼的,都被她二人給掃到不少,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她二人還打得不亦樂乎。
直到欒小青和歐陽辰,歐陽星和林以軒到來,四個人見此情景,簡直有種被人拆了房子的感覺,尤其是歐陽辰,一個是自己的嬪妃,一個是自己心裏一直在意,卻無法得到的女人,那一種心痛,失望,憤怒的情緒全湧了上來。
這二人還在空中對峙著,絲毫不把皇帝看在眼裏,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屋頂上,正在看熱鬧的玉裏笑和玄五。
這二人伸長了脖子蹲在那藏書樓的頂上,看著下麵房頂上的兩個人鬥著,玄五很白癡地問玉裏笑:“宮主,你覺得誰的武功更好一點?”
“論實戰,一定是紅鸞,你可別忘了她可是挑了各大門派才當上的逍遙宮宮主,論武功,恐怕還是林柔兒要好些了,她可是本座教出來的。”言語間,不無得意之色。
還不等這兩個女人分出輸贏,歐陽辰已吩咐欒小青道:“青兒,去把王妃抓下來,朕去抓紅嬪。”
吩咐完,歐陽辰便一個縱身上了房頂,很快便像擰小雞似的把紅鸞給擰了下來,由不得她反抗,還得老老實實跪在那裏,哭訴事情的原委。
欒小青可就為難了,林柔兒是寧王妃,他怎麼敢像歐陽辰那樣把她給擰下來。
林柔兒見紅鸞被歐陽辰給抓下了房頂,自己一個人還打什麼,便很無趣地也跟著跳下了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