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敵不過男子的力量,終究被他製服,帶回了營地。
看著被自己一手刀砍昏的林柔兒,眼睛緊閉,身體綿軟,再也不能張牙舞爪,北越恒也長長輸了口氣。
將人一直留在馬背上,他也不下馬,徑直對駐紮在那裏的臣民們道:“孤要帶未來王後回王城,你們也即刻收拾起程。”
那福良忙道:“王上,就這樣騎馬走嗎?現在可是冬天,風大,恐怕王後一介女流,承受不起,會生病的。”
“福愛卿說得有理,把孤的馬車趕過來,孤與王後一起乘馬車走。”[
北越恒在馬背上吩咐道。
福良立刻讓人去把他那華貴的繡有狼頭標記的馬車牽了來,讓北越恒可以抱著林柔兒上車,帶著朝草原深處走去。
北越王城北塞,可算是草原上的一顆明珠,整個城麵積不大,僅有歐陽城的三分之一不到,但城內秩序井然,同樣是熱鬧非凡,往來客商雲集,各式商品應有盡有,人們安居樂業,笑容滿麵。
當北越恒的馬車從城門緩緩駛入時,一如在昌雲鎮的情況是一樣的,人們紛紛跪下,朝他們的王行禮,恭敬虔誠,把他奉作天上的神明一般。
坐在車內,北越恒一副莊嚴肅穆的模樣,並不把臣民們的膜拜看在眼裏,隻是閉著眼養神,心裏則在想著要如何讓林柔兒屈服,答應做他的王後。
生米煮成熟飯,或者霸王硬上弓,這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吩咐人將昏迷不醒的林柔兒抬回房間,自己則把福良招到了跟前,兩個人開始秘談。
“福愛卿,你也知道孤的心意,該如何征服一個女人?”北越恒坐在鋪著老虎紋皮毛的王座上,一身深色的北越王服飾,頭戴王者之冠,對一旁的恭敬埋首的福良問道。
“這個……”福良有些猶豫,在戰場上如何征服敵人他知道,可這要怎麼征服一個女人,連他也不甚清楚。
他今年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家中尚未娶妻,他對女色也並不愛好,幾乎很少涉足風月場所,對於北越恒對男女之事的狂熱這一點,他雖了解,可他卻並不苟同,因為他們在這一點上,根本就是沒法溝通的。
不過不了解,不代表不知道,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對於北越恒的煩惱,福良略微想了想,便給他出了個主意:“王上,不如這樣。”
福良湊到他的耳邊,對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了一通。
北越恒聽了他的話,不住點頭,臉上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待福良說完,北越恒不禁讚道:“軍師果然是軍師,這個主意聽起來非常不錯,孤很滿意,若是能成功,孤定會重賞於你。”
“賞賜不敢當,若王上真能抱得美人歸,來年給咱們北越添個小皇子,那便是萬民之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