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不見到屍體,我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杜賓突然與鳳皇交換了一下眼神,“若蘭,那個家夥對你好像有特別的情結,他沒有傷害你吧?”
我沒好氣地說道:“特別的情結是指什麼?”
杜賓說道:“比如,在你身上,他看到了內心非常渴望的東西,所以,把自己的感情投注在你身上,若蘭,我早就發現他在以寧樺宇的身份接近你時,眼神不對勁了,你和他相處這些天,覺得如何?”
“不用拐彎抹角了。”我幹脆地說道:“他對我說過,希望我回歸自己的血統,和他在一起,他似乎把某種情感寄托在我身上,緣由是什麼,我沒有問過。”
鳳皇的眉頭糾結起來,我轉身撫平他的眉頭:“開始想象了?”
“嗯哼。”鳳皇說道:“不過都過去了,我相信你,這樣的結果,還能懷疑什麼?從瀑布跳下去,勝過一切辯駁。”
杜賓“啊”了一聲:“這件事情你會一直講吧,聽的人會洗耳朵的,不要忘記了,那中間的勇氣,也有我一份,你不要獨占。”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我有些惱了,沒好氣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要不是以為你們死了,我會心如死灰去冒險嗎?你們現在居然拿這件事情打趣,太過分了。”
杜賓收了臉上的笑意:“是,我錯了,不過,你也太衝動了。”
“以後不會了,凡事會和你們商量後再去做。”我舉起雙手:“真的,經過這次的教訓,以後一定不會衝動了。”
鳳皇摸著我的頭發:“知道就好。”
杜賓琥珀色的眸子黯淡下來,轉過身,替自己倒上一杯酒,酒杯上映射著他的臉,稍顯落寞,我推開鳳皇的手,對杜賓說道:“你和宮竹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宮竹是我的好朋友,好妹妹,也是好的工作夥伴。”杜賓說道。
“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我喃喃道。
“將來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杜賓說道:“休息一下,回來工作吧。”
“若蘭還需要請假。”鳳皇說道:“我們要補辦婚禮,杜總裁,這個沒有問題吧?”
“我能說不嗎?”杜賓沒好氣地說道:“這是你虧欠若蘭的,必須補上,不過事先說明,不用給我發來邀請函,杜氏集團的人不會給你們捧場。”
我有些失望,杜賓咽下一口口水,艱難地說道:“我沒有辦法發自內心地祝福你們,但我希望你幸福,婚禮好好地辦,我會好好看著的。”
鳳皇看著杜賓,默默地喝下杯子裏的酒,良久,小家夥“嚶唔”了一聲,外公的聲音傳來:“你們在磨蹭什麼呢,過來吃飯了。”
外公與何姨一幅尷尬的模樣,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放鬆下來,說笑打鬧著,順便宣布要舉辦婚禮的事情,外公興奮不已,我順勢說道:“不如,你們兩位也把事情辦了吧,以後我就能放心了。”
何姨“唉喲”一聲:“不急,不急,等你和鳳皇辦完婚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