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亂了輩份了。”我笑著說道：“當初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小家夥又說道：“他今天的心在哭，有好多眼淚。”
鳳皇拍著小家夥的頭：“不要管大人的事情，現在該睡覺了。”
小家夥直接被塞進了被子裏，他還要開口，鳳皇伸出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噓，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現在，閉上眼睛，開始數羊……”
鳳天果然開始數羊，我躺在他身邊，他伸手抱住我的脖子，慢慢地入睡，確認他熟睡之後，我們才走出去，輕手輕腳地關上門，繼續剛才的議題。
“哪一個，關於龍天，還是我的那一番長篇大論，我困了。”
鳳皇讓我躺在他的腿上：“先來解決你那一番長篇大論吧，假如杜賓撇下你，不再做你身後的男人，愛上別的女人，你會不會吃醋？”
“多少會有一些失落，但一定會祝福他，那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我說道：“所以，收起你的小氣吧，繼續下一個話題，你要怎麼處置龍天和影墨的組合？”
“他們必須完成已經簽約的活動合同，在那之後，允許他們各自單飛。”鳳皇說道：“我會安排人接近龍天，檢驗龍天對影墨的愛究竟有多深，能不能接受考驗。”
“果然要用這麼爛的招數。”我不禁鄙夷道。
鳳皇無奈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想不到，我困了。”打一個嗬欠，我說道：“你慢慢想。”
因為睡得晚，這一夜上都沒有夢，好端端地睡到天亮，小家夥已經洗漱完畢，自己整理好書包，鳳皇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帶，我走過去，替他打好領帶，鳳皇說道：“早餐做好了。”
“是英姐早就準備好的吧，隻是放在冰箱，你隻是加熱而已。”我毫不客氣地戳穿他：“好了，吃早餐吧。”
小家夥的情緒不太高，我問道：“你怎麼了？”
“去幼稚園，那個小朋友一定又要欺負我。”小家夥歎口氣：“唉，好鬱悶。”
小小年紀鬱悶什麼勁兒，看他拿叉子的力氣都沒有，我好奇地問道：“是很外向的小女孩嗎？”
“不是外向，是粗魯，沒有禮貌。”小家夥說道：“偏偏還坐在我旁邊。”
鳳皇將小家夥的身子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喂，不管她有多麼不禮貌，喜歡觸碰應該是出自真心的喜歡吧，不可以這種態度，知道嗎？”
“喜歡就一定要觸碰嗎？”小家夥說道：“佳佳阿姨也是這樣，女人真麻煩。”
我無語了，這小家夥的語氣是和誰學的，看著我責怪的眼神，鳳皇說道：“這個不關我的事吧，沒有特別教過他。”
“那就隻能解釋為遺傳了。”我沒好氣地說道：“好了，不管樂不樂意，學校是一定要去的，給你兩分鍾時間，迅速解決早餐，然後出門。”
不會所有人都是好人，必須有人充當嚴厲的角色，我本以為會落到鳳皇肩上，到頭來，還是我充當了壞人的角色，小家夥無限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乖乖地吃飯，洗手，出門，坐在車上，為了表示對我的抗議，直到下車前也沒有看我一眼，看著小家夥走進校門，我歎了一口氣：“這樣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