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他的話,以柔想了想,道:“算了,我主動給你寫信好了,你不準再氣我了。”
他含笑點頭。
“媳婦,良辰美景還是不要辜負了。”
她抬眼瞅了瞅緊閉的窗戶,雖然看不到外頭的雨,這雨水聲依舊傳進來:“明明下雨,哪來的美景。”
“有你相伴的時間就是良辰,有你所在的地方,就有美景。”
嘖嘖,一嘴酸不拉幾的情話還說的挺好聽,她主動攀附他的脖頸:“今天我在上。”
劉子嘉不大樂意的擰了擰眉,又鬆懈:“成。”
偶爾換個姿勢能增加新鮮感,他將人橫抱上床,自己乖覺的躺在側,宛如一隻待宰的有八塊腹肌的小羊羔。
以柔跪坐於他身上,欺身主動吻他,美眸盯著小羔羊,用指腹輕輕滑過小羔羊飽滿的肌肉。
劉子嘉僵硬著身體,緊抿雙唇,不讓任何聲響溢出唇間。
她眼角含魅,眉尾帶俏:“相公,叫大\\聲一點。”
劉子嘉被她故意撩了好幾下,一把握住她的手,推到那個膨脹之處:“快點。”
“你叫大聲一點我就快一點。”
她滿麵壞笑。
“你這個壞丫頭......”
室內傳出低沉熱烈的聲響,幸而今日有雨,雨聲隔絕了這不雅的聲音。
在廂房的趙鬱非正靠在床邊打盹,他為了許素亦是一夜未睡,這會天亮起來,堯千讓他戴上了麵罩,許素醒來認不得身邊這人,推了推他:“你是何人?這是何處?”
趙鬱非見許素無事,道:“在下秦郡趙鬱非,姑娘昨夜被蛇咬傷,這裏是我朋友的宅子。”
許素想起昨夜之事,對趙鬱非多了幾分忌憚:“為何要救我?”
“許姑娘,咱們之前在秦郡見過。”
“你是.....那些劫持我的人?”
她往床裏邊縮了縮身子。
“當時並非要劫持姑娘,是我的手下驚擾了姑娘,我本是受朋友所托去尋你,其中有些誤會,導致姑娘一人來到燁城。”
許素不相信他:“你們無事尋我作甚?不是想殺了我?”
“我朋友信劉,名岑,他知道姑娘的身世,當時是想救姑娘的,你不必對我們這般忌憚,如今燁城到處都有人在抓你,隻有這處是最安全之地,如果許姑娘相信我們,可以留下來,絕對無人敢傷害你。”
許素看著自己被他仔細包紮的傷口,陷入沉思,自己如今無處可去,到處都有人想抓她,如果可以依附麵前這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而且......她還想入宮,去見見那個拋棄她的人。
她問:“你真的能保護我?”
趙鬱非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當然,我想保護一個人,就絕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傷害。”
許素垂下眼眸:“我以為燁城的人隻想殺我。”
“許姑娘,世上不是隻有壞人,而且,就算有些人做了壞事,可能也有他的無奈,不需要把所有人想的太壞。”
床上的女子抬眼看向麵前之人:“你答應我的,不能食言。”
她這雙靈動的眼睛,生得與君姑娘極像。不過君姑娘的眼睛帶笑帶魅,許素就顯得無辜而單純了些。
趙鬱非點頭:“我趙某,從不食言。”
突然一陣掌風襲來,趙鬱非猝不及防,被人掀開了麵罩,他被強光刺激得眯起眼睛,覺得眼前一片混沌,扶住床沿才未被刺痛感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