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鬱非說:“看見許姑娘,就想去保護你,沒有其他圖謀,許姑娘不必顧慮太多。”
她道:“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
“如果你還不起,就不必還了。”
“我......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麼?”
趙鬱非一頓,透過麵罩看向身邊的姑娘:“你這是何意?”
“你的恩情我報不完,索性一直跟著你,隻要你不嫌棄我。”
他心想,傻姑娘,我怎會嫌棄你呢,我高興還來不及。
許素聽他說:“成。”
許素咧嘴一笑:“以後就算你看我煩了,也不準趕我走。”
“嗯。”
以柔一人在不遠處的平地上看風景,等那兩個人談完了她才走過去,三個人看著一派山中光景發愣,趙鬱非肩膀上的傷很痛,他一直忍著沒說,後來他終於不行了,靠著許素就睡過去,許素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
肩膀上的人沒有反應。
幾人急忙將他送下了山,去尋來大夫治療。
到晚上的時候,趙鬱非的手下帶回了堯千和另一個男子。
堯千說他進入蛇廟中被毒蛇襲擊,暈過去,索性先前吃過了解毒藥,故而沒被咬死,毒蛇將他駝進了地下洞穴中,等他們的主人處理。
另一個男子便是這群毒蛇的主人,看著二十多歲,長得黝黑幹練,趙鬱非等人抵達蛇廟之事,他正在山中覓食,後來看見自己的蛇廟被人圍堵,出手傷了趙鬱非,沒成想就被抓過來了。
趙鬱非躺在塌上問他:“你受李家指使,殺了我一船二十四人?”
“我不曉得那些人是誰,反正他們出銀子,我就幹活,我也要吃飯,養著這麼多毒蛇,他們也要吃肉。”
少年人倒是實在,他這樣的,在江湖上和殺手是一個性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趙鬱非喜歡他這樣直爽的人,道:“我供養你和你的毒蛇,你為我做事如何?”
“你說真的,我每個月要至少二百兩銀子的。”
“嗬嗬,我出五百兩,每個月定時給你,你一切行動聽我的。”
“成交!”
趙鬱非又想起一事:“你那座蛇廟,是誰建的?”
少年人道:“那是山下的村民建的,每月都會供奉我的蛇。”
“哦,為何他們這麼信你?”
“前年村子裏鬧鼠疫,老鼠橫行,我自小就有一種特殊能力,可以和蛇交流,我驅使蛇替他們抓老鼠,村民得以活命,就開始供奉我的蛇,每年都會挑選年輕貌美的女子送上山給蛇神。”
“那些女子呢?”
“一個被嚇死,一個瘋了,自己跑了。”
趙鬱非問以柔:“你的夢中,自己是不是坐在花轎上,要嫁給蛇神?”
以柔點頭:“對啊,我都不曉得這地方有這樣的風俗,居然未卜先知。”
少年人道:“可能是死掉的那個女人托夢給你。”
“........”
“.........”
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什麼,這件事怎麼看怎麼詭異。
禦蛇少年被趙鬱非收入麾下,為趙家賣命,以柔算是幫了趙鬱非一個大忙,因為趙宗主身上有傷,幾人在宛南城逗留了三日,以柔看趙鬱非行動不便,就帶著許素在夜裏逛窯子,看脫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