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這樣,趙鬱非故意喝茶嗆水,許素急忙給他遞帕子,還湊過去給他拍背:“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嗆水......”
此時馬車很合時宜的顛簸了一下,趙鬱非也是跟君姑娘學得不要臉,一把攬住許素的腰肢,他的臉剛好撞到了許姑娘的胸脯上,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叫他麵紅耳赤。
許素訝異的垂首瞧他,他不禁坐起身,吻了上去。
這個時候的君姑娘在車裏睡大覺,睡得美極了,她才不曉得另一輛馬車裏兩個人打得火熱。
趙鬱非與許素交往都是止於表麵,除了親親嘴拉拉手,倒是沒有什麼過線的舉動,許姑娘被他啃得嘴唇都腫了,總是打他兩下,然後嬌羞的臥到了他懷中。
一路親親嘴也就到了燁城,趙鬱非牽著許素的手回家,以柔一人跑回去,周氏見三郡主回來了,道:“三小姐,前些日子王妃過來了一次。”
“啊,她說什麼了?可曉得我不在燁城?”
“我和王妃說你隨朋友去城外騎馬了,她說下個月大公子成親,讓你記得去。”
“嗷,還好還好,王妃沒發現我不在燁城就好。”
她看看家中一切無異,吩咐人給燒水洗浴,洗去一路的風塵後,在家美美得睡了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周氏又來了:“三小姐,馬上就是白露了,早晚涼夏天的衣裳都不能穿了,可要做幾件保暖的新衣?我原先做過裁縫,手藝不差,三小姐喜歡什麼樣子的,畫出來,我可以做。”
“哎,真的麼?想不到你還會做衣裳!正好,我在秦郡看見許多好看的款式,畫幾幅圖給你,勞煩你幫我做出來。”
她吃了午飯就宅家畫圖,到吃晚飯的時候才交給周氏,周氏看了看:“三小姐眼光好,這幾件都很襯你的相貌,給我五日時間,給三小姐做得。”
“嗯,謝謝你啦。”
“這點小活,不用言謝,本來是我該感謝你,讓我和孫周有口飯吃,不至於病死在破廟裏,我的命都是三小姐的,做件衣裳算什麼。”
以柔想起歐陽先生的事情,說:“你要是存了些錢,真的不願意離開這裏麼?我瞧歐陽先生人挺好的,你們應該也能過得挺不錯。”
“哎呀,三小姐別挖苦我了,我這樣的人,哪裏敢再找人嫁了,誰看了我不膈應呐。”
周氏其實很自卑,若不是為了養活孫周,她才不去外頭站街賣肉,後來又染了病,哪個男人敢同她成親?
“你的病快好了,半年內準時用藥就成,別總惦記那點小事,你這麼年輕,長得也好看,幹嘛不嫁?女人就得找一個靠譜的男人,雖然歐陽先生年歲大了些,但是人勤快又能賺錢,我覺得你該考慮考慮。”
她給周氏開導了好一番,才允她走,晚上吃了飯,她散步散到了王府,就進去尋晴兒。
王府中的仆婦一瞧三小姐來了,急忙把人帶進去,晴兒正彈琴唱曲,聲音很是淒婉,好像有什麼心事。
這麼點大的姑娘,能有什麼心事,以柔進去後問她:“你心裏想什麼呢,唱的跟鬼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