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已晚,她褪去外套躺上床去,劉岑看向躺著的她,以柔說:“你不睡覺麼?”
這是允許他留下了,劉岑也褪去外衣,上床摟住她,以柔身上還有些寒意,他隻穿了一身褻衣,男子身上溫暖的氣息隔著褻衣傳到身邊的小丫頭身上,她跟抱著一個火爐子一樣,笑眯眯:“你身上真暖和,比火爐還管用。”
他啞聲說:“如果你願意,我一輩子都這麼抱著你睡覺。”
以柔不接話,笑了一下,閉眼睡去。
不曉得睡了多少個時辰,外頭的雪光落在屋子裏,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來,從額頭的傷口,到鼻梁、鼻尖,呼出馨香的唇瓣,然後就是她的脖頸,鎖骨.......以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發現了他的行為,驀地睜開明亮的雙眸,劉子嘉這廝半夜亂來,將她的雙手鉗製住,她隻能抬腳踹他:“別碰我!”
她的腳還未抬起來,就被劉子嘉用膝蓋頂住,現在自己就是個四仰八叉的大王八,任人宰割,以柔氣憤極了:“你、你流氓!好心好意讓你一起睡,你就動手動腳不老實!”
劉子嘉的眼眸在黑暗中清亮異常,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身下微嗔的丫頭:“你馬上就不要我了,隨便你罵,沒關係。”
他覺得自己被人拋棄了,跟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很是委屈,滿心的怨恨需要發泄,以柔的小身板是鬥不過他的,就見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褻衣,冬日的寒氣竄進被窩裏,她倒抽一口涼氣。
劉子嘉現在她身上胡亂啃了一通,手也不老實的捏住那點薄薄的嫩肉,她吃痛:“肉都掐掉了!”
劉子嘉鬆了力道,卻仍舊不放過她,以柔感覺到一陣濕潤柔軟之時,羞臊得閉上眼睛:“你從哪裏學來的,是不是去找過軍營裏頭養的女人了?”
他抬起頭:“我玄甲軍的軍營裏,不允許豢養那些女人,最近在南疆無事之時,你也不給我寫信,我就隻能看些話本子了,都是從話本子裏學的。”
他向來清高持重,從不逛窯子,更不允許身邊的人這麼做。
他仿佛收到某種信號,就跟打仗的時候敲響戰鼓一樣,力道由淺到深,折騰了以柔整夜。
早上起床的時候,她還是氣鼓鼓的,背對著劉子嘉,決心今天都不理睬這個流氓。
劉子嘉吃飽饜足,把她轉過來摟進懷中,他的胸膛還有一層汗漬未退,以柔臉上糊了一層,不高興的皺眉:“因為你的流氓行為,我決定今天就回燁城。”
劉子嘉一急:“你身子沒好,再去外頭吹風雪,路上出事了怎麼辦?”
“怪你。”
“都怪我,你別走......”
他聲音更啞了,不曉得是一夜沒睡,還是心情不好,懷中的人覺得他不對勁,抬起頭看他的臉,還好沒和前天一樣紅眼睛,以柔成天把一個大男人搞得紅了眼睛,她自己感覺不大好,可是劉子嘉這人受多重的傷也不見他哭過,就是愛跟自己鬧脾氣,愛跟自己裝委屈,她也沒辦法。
屋外許素和趙鬱非來敲門,以柔急忙把劉子嘉推開,道:“穿衣服穿衣服!”
劉子嘉笑了笑,光著身子把她的衣服尋來,以柔看他肌肉飽滿身體健壯,羞紅了臉,這身材放現代,得迷死多少女人,劉子嘉給她套衣服的時候,她就叮囑:“出去別亂說話,昨晚的事情一句也不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