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打鬥,門就開了,他們四人從裏頭走了出來,帶頭的人很是意外:“皇……皇上,微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這賊還真是聰明,居然說先喊捉賊,此時,鄒高義安排的人從暗處出來了。
為首的人雖然反應快,可赫連逸才不吃這一套:“恐怕你們是來弑君的吧?”
“並非如此,微臣……”
“你就別狡辯了,今夜你們快到醜時入宮,嘴裏說什麼有人謀害皇上,還不管衛軍的阻攔,直接動手。”一旁的楚江雪插了句話進來。
聽到楚江雪說話,那廝一臉怒氣:“就是你這個妖女禍害皇上!”
張口就亂說,楚江雪也不害怕:“這事兒皇上自有明斷,還是不需要你開口了。”
“兄弟們,妖女楚江雪禍國殃民,加害皇上,給我殺!”
那廝一聲令下,叛軍便動手了,好在鄒高義的人早有準備,才不至於讓他們傷到赫連逸與楚江雪。
一陣刀光劍影之後,勝負一份,北堂禮的人都被製住了。
這時,北堂新與赫連修也趕來了。北堂新倒是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拔了一旁侍衛的劍,對著為首的人:“亂臣賊子,敢謀害皇上,本宮要你的命!”
言畢,北堂新不顧一旁人還有人便捅了叛軍首領一劍。赫連逸不傻,也看得出來,北堂新此舉隻是為了要滅口罷了。
赫連逸的臉色很難看:“皇後,你在做什麼?”
“皇上,就算您是一國之君,可也是新兒的夫呀!有人要害您,新兒自然是要保護您了。”
自打皇後入宮之後,就沒有如此稱呼自己了,一旁的楚江雪聽到平日高高在上的皇後口口聲聲說著新兒,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為首的人死了之後,那些叛軍一口咬定,是接到此人命令,說是宮裏有人謀害赫連逸,前來是為了救駕的。
北堂新就是隻老狐狸,此時還快刀斬亂麻,楚江雪也知道,自己不能多言,便站在一旁。
赫連逸看著北堂新:“皇後還真是有魄力,親手殺了亂臣,救朕與危難之中。”
這一部分親兵隻是北堂家一部分人馬罷了,此時要真計較記起來,讓各大世家都起了反心,可就不好了。
看到這母子兩好端端的回去了,楚江雪心裏都不平衡,可這天下也不是自己的,她也管不了這麼多。
回了潛淩宮之後,楚江雪便去看墨香了。此時太醫已經走了,屋裏隻有墨香一人。
見這姑娘醒了,楚江雪坐在床邊:“墨香,你感覺如何了?”
“楚姑娘,奴婢就沒有想過自己會醒過來……”墨香沒能說完,就哭了起來。
她問過侍衛了,是被人捅了一刀,還丟到宮裏的水渠,是在宮牆處發現的。
這姑娘死裏逃生,此時正拉著她的手:“別怕,我在呢,絕不會讓人再傷害你了。”
她好不容易哄著墨香入睡,便回了自己屋裏。之前墨香在北堂新那裏當臥底,可是把北堂新“害”慘了,這姑娘此時還活著,北堂新是不會放過她的。
思慮了一夜,楚江雪睡到快晌午的時候才醒來,結果聽到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赫連逸不追究昨夜的事情,怕會動了北境的根基。第二天,北堂家的這群親兵,就全部都往四月城去了。
晌午的時候,赫連逸又召見楚江雪了,與往日一樣,屋裏隻有曆公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