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赫連修要“獻醜”,楚江雪也不攔著:“二殿下,請吧!”
一旁的北堂新還以為楚江雪膽大包天,不讓赫連修下台階。誰知道自己低估了楚江雪,她還真是懂分寸,讓自己也抓不住什麼把柄。
可想想,就算楚江雪將北堂新得罪了,有赫連邊護著,北堂新也不能拿楚江雪怎麼樣。
赫連修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思量了一會兒,還真出了佳作。在場的人皆吹起了彩虹屁,楚江雪也是如此,見她這般,祝小姐又來了:“郡主,要是不行的話,你就認輸好了。”
這女人就想看自己出醜,楚江雪偏不!她笑了笑,便吟起詩來了:“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一手秋風詞,倒是讓一旁的人都自歎不如,楚江雪很是得意:“祝小姐還想看本郡主出醜嗎?”
秋風詞一出,就讓在場的人失了顏色,赫連邊長歎道:“好詞!真不愧是中申國至寶!色藝雙絕呀!”
此時也沒人敢說楚江雪的風言風語了,楚江雪轉身看著北堂新:“皇後娘娘,臣女的詞已經做完了,在場的姑娘也沒人敢再作詩作詞了,請皇後娘娘當個裁判,看看誰是今日的詩魁。”
就算北堂新不想讓楚江雪摘了詩魁這個名號,可她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自己的兒子贏了:“自然是昭和郡主了,今夜的晚宴,既然你奪魁了,本宮賜你一樣東西!”
言畢,北堂新從自己手上取出常年佩戴的手鐲,倒是讓一旁的人驚呆了。
就連赫連修都覺得意外:“兒臣自小就見母後帶這玉鐲,兒時偷偷拿去把玩兒,都被母後訓斥半天,今日將這東西送給昭和郡主,還真是出乎意料。”
赫連邊知道自己的弟弟沒有亂說,可他也不明白北堂新此行意欲何為?
她瞥了赫連邊一眼,便上前道:“皇後娘娘,您還是別忍痛割愛了,臣女擔待不起!”
楚江雪這般推辭,北堂新更是主動了,將手鐲待在楚江雪手上:“本宮對邊兒視如己出,你又是邊兒的未婚妻,本宮可是拿你當親閨女的!”
若不是之前的事情,楚江雪還真會被北堂新這毒婦給忽悠,她就巴不得自己與赫連邊雙雙死了,如今在她麵前說什麼視如己出,還真是笑話!
人家都把東西塞到她手上了,她也不得不接,咬咬牙:“臣女多謝皇後娘娘!”
“客氣個什麼?咱們以後可是婆媳,既然今夜的宴席也結束了,本宮乏了,也該回去了。”
“恭送皇後娘娘,恭送二殿下!”
將這兩尊大佛送走了之後,賓客們陸陸續續也離開了,可赫連邊還杵在這裏,楚江雪倒是有些奇怪:“殿下,你怎麼還不走?”
“北堂飄飄還沒走呢,本殿下要做最後一個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