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幾個人女人來此目的之後,楚江雪還真是哭笑不得。她並不打算多說,她們剛坐下來,楚江雪就佯裝打了個噴嚏,噴了祝明月一臉的唾沫星子。
祝明月這樣金枝玉葉的姑娘,哪裏能忍,指著楚江雪:“昭和郡主,就算明月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不至於如此羞辱於明月吧?”
“本郡主沒有羞辱任何人,隻是今日下山,著涼了,要是不想再被本郡主噴一臉唾沫星子,就散了吧!”
楚江雪還真是剛,懟得一旁的幾個女人不敢還口,見此,這幾個女人也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這幾個女人走了之後,楚江雪聽到一個好消息,明日便可回北城了。
對於她來說,回北城是件好事,可對於赫連邊來說,就不一樣了。想必此番回北城之後,赫連邊的勢力已經被瓦解一半了。
她最害怕的,就是赫連邊被人奪去權勢,萬一赫連逸下了重手,將赫連邊勢力瓦解得多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豈不是要出大事了?
回北城的,楚江雪沒有聽到昨日的傳言了,然而聽到赫連逸下令,讓山川離京的消息。
赫連邊的門客,就山家人最為親近,現在將山川調離北城,很明顯就是告訴世人,赫連逸懷疑赫連邊弑君弑父。
回到北城之後,她並不想回昭和郡主府,可赫連邊此時有要事,壓根就走不開,便讓幾個身手好的人跟在楚江雪身後,便回宮去了。
因為李淳儀很不想看到自己,楚江雪也是如此,便帶著黃鶯去了女兒街。
剛到女兒街,楚江雪就被一旁的兩個男子吸引了。一個弱冠之間的男子,旁邊跟著一個少年,她總覺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郡主,您在看什麼?”一旁的黃鶯湊上前來。
黃鶯一上來,楚江雪才發覺自己失神了,再看那邊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兩個男子的蹤影。
“剛才有兩個男子,很是熟悉,卻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郡主,您別在大殿下麵前這麼說,免得大殿下醋壇子又打翻了。”
黃鶯說赫連邊的醋壇子又要打翻了,她此時也明白了,男人吃醋也是很可怕的。
她也懶得去管那兩個麵生的男子了,雖然那個弱冠男子那俊秀的麵容在自己腦子裏揮之不去。
她同黃鶯往前麵走,可前麵有兩個婦人在爭吵,她們身邊的丫鬟甚至還動手了。路人都圍著看熱鬧,楚江雪不喜歡這種熱鬧,此時她與黃鶯被人群衝散,她也就往與黃鶯說過的那家首飾鋪走了。
她還沒進門,就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拉到懷裏,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男人還捂著自己的嘴巴。
她嚇壞了,二話不說,就反擊了。說來也奇怪,素未謀麵的男人,卻不對下手,她一下子就從男人懷裏掙脫了。
她立馬從靴子裏拔了匕首:“你是誰?”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這麼直白的問題,男子哽咽了,愣了好幾秒,也沒能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