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流動作很快,立馬讓人將為首的人抓起來了。可一旁不止有那麼一群人來反對赫連邊,之前赫連邊還覺得那對母子放過自己了,現在他才明白,他們隻是在等待時機。
見北城子民大多數站在赫連邊這一邊,那些人見好就收,一群人四下逃離。
出了這樣的亂子,公寧安立馬站出來:“皇上,出了這樣的事情,是否終止巡城?”
“無妨,今日的插曲並非隻有這麼一件事情,繼續吧!”
公寧安很擔心,可他不能喊停,隻能跟在赫連邊身後。北城如今不安寧了,宮裏也不見有多好,沒等到赫連邊回來,便有一群侍衛朝自己過來了。
這些人都很麵生,楚江雪知道,他們都是那對母子的人。剛想避開他們,就被他們攔住了去路:“皇後娘娘,隨我們走一趟吧!”
“本宮還有事,先走一趟。”
言畢,楚江雪拉著黃鶯,本打算直接離開的,可那些人二話不說,將黃鶯給抓了。為首的侍衛還將刀架在黃鶯脖子上:“皇後娘娘,您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還真是有能耐,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自己。可恨的是自己就吃這種手腕:“無事。”
好在赫連修的爪牙並非是要殺了自己,而是要拿自己來威脅赫連邊。她被請到了北堂新的寢宮,此時北堂新已經泡好茶了:“大兒媳婦,哀家總算是等到你了!”
“母後還真是有心了!”
“別以為喊哀家一聲母後,哀家就會放過你!”
“可你現在也不敢殺我,不是嗎?”
“可你也活不過今日,放心,哀家會送赫連邊去陪你的!”
她也不知道北堂新哪裏來的底氣,說要殺了自己還有赫連邊。即使一旁有一堆人,楚江雪還是對那個女人嗤之以鼻:“自負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自己的地盤,楚江雪也敢如此囂張,北堂新立馬拍了桌子:“放肆!”
“母後,你可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
“長江是哪條江?什麼前浪後浪?”
“母後無須知道是哪條江,母後隻須知道自己是前浪,死在沙灘上便可。”
北堂新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這麼頂撞自己,北堂新甩手就要打出楚江雪一記耳光,可手在半空中就被楚江雪抓著了:“母後,別動氣,萬一氣死了,豈不是讓兒臣高興許久?”
此時,北堂新想起赫連逸駕崩那日的場景,楚江雪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她隻能收斂自己的脾氣:“若真如此,哀家可就虧了!”
見這老女人收斂了,楚江雪臉上又掛著那抹人畜無害的笑:“母後,今日泡的都是新茶,還真是疼兒臣!”
“可不是嘛,你不是北境人,母後就怕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剛才都動手了,如今卻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一旁的黃鶯都起了一身冷汗。
按道理來說,今日赫連修這廝應該是要陪著赫連邊巡城的,可一大早就有宮人前來通報,說是赫連修身子不適,今日無法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