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飄齡盯著天上那個東西,他目測了一下,那個懸在半空中的家夥距離他們兩個人有兩三千米的樣子。他的額頭上滲出來了汗水,他在等待著什麼不幸的事情發生,這種坐以待斃的感覺很壓抑、特別不舒服。
不隻是王飄齡,就連張一山也有些心裏發虛。最終,從那個飛碟上傳下來了一道光束,那道光束就像是當年孫悟空用來捅天的金箍棒一樣。那一道金黃的光束打到了地麵上。地麵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兩個人著實嚇得不行。幸運的是那道光束沒有打到他們倆身上。
一會之後,周圍的塵煙漸漸消散了,王飄齡用手拍拍身上的塵土。他看著張一山就笑了起來,他指著張一山說道:“你看你成了一隻泥猴子了。”
張一山看看王飄齡現在的模樣,也笑了起來,“你還不一樣嗎?嘿,滿臉的塵土,就連頭發上都有那麼多的枯草。”張一山接著又說道:“你現在真衰啊!”說著說著就大笑起來。
“啊——”王飄齡撓撓頭,然後壓低了聲音,得意的說著,“我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帥麼?”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張一山很少或者說是幾乎沒有誇過他帥。王飄齡順勢擺了幾個酷酷的動作,他不知道張一山早已經渾身掛滿了雞皮疙瘩。
“真的很衰。”張一山鎮定的說道。
“嘿,叔叔什麼時候說話還撇起腔來了。”王飄齡這下明白了,他感到好失望,眼神裏有遮擋不住的沮喪神情。但也不想就此作罷,隻想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來。他接著又說道:“那個字明明是四聲的啊!?看你還讀錯了,唉,叔叔要我說你什麼好呢?是不是剛剛被嚇到了啊?竟然連說話的說的不標準了。”
麵對王飄齡這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孩子,張一山隻是微微笑著。他笑起來很好看,也很迷人,眼神裏流露出來很溫馨的東西。王飄齡也能從他的眼睛裏讀出一絲絲的憂鬱。他聽張一山說過,張一山在高中的時候追過一個叫韓萱的女孩子,據說那個女孩子就是喜歡張一山的眼神。那種眼神能給她很溫馨的感覺,同時眼神中夾雜著的小憂鬱又能夠體現出張一山在勇武背後隱匿著的淡淡柔情。
“張叔叔確實是一個美男子呀!難怪韓萱阿姨會被他給追到手裏。”王飄齡仔細的看著張一山,他在心裏犯嘀咕,心裏也升騰起來些許的嫉妒情愫,“要是我能長的跟張叔叔這麼好看,那麼……”王飄齡不由得又想到了李若蘭那個高中同學,他現在也不知道李若蘭在什麼地方,在他的記憶深處一直是那個女生的身影。他感到那個女生離他很遙遠的樣子,仿佛就是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海天一線。
“你發什麼愣呀”張一山看著王飄齡,這時候王飄齡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