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首領往身後一看,忽然很光棍地對陳濤說道:“我投降,你先撤掉這光吧,我保證不反抗。”
陳濤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撤銷了對殺手首領的壓製,隻是留下這驅散黑暗的光芒。那個殺手首領感覺到壓力已經消失,也收起聖炎盾,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對陳濤說道:“好吧,你現在準備做什麼?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麵對如此光棍的問話,陳濤不禁一陣無語,上官宇龍幾個在後麵又想笑又要保持形象,臉都憋紅了。陳濤歎了一口氣:“我不問你是誰派來的,也不問你為什麼要殺我,算了,反正都這樣了,隻要知道你是獵魔人就可以了。拓跋圖,把這兩個人關到你的封靈瓶內沒問題吧?”
由於陳濤剛才那個魔法是敵我不分的,所以拓跋圖在陳濤爆發的時候已經躲回了封靈瓶中,直到陳濤把魔法撤掉又重新出來,現在聽陳濤這樣說,想了一下回答道:“問題不大,在封靈瓶裏麵他們會被壓製,不過要盡快放出來,不然會死掉。”
“能放就行,你先把他們押進去吧,以他們的修為,估計能撐蠻長時間的了,實在不行你就用生命能量給他們吊著命,我就不信在你的領域裏麵他們還能死了不成。”殺手首領頓時一陣惡寒,他本來是想看看投降之後陳濤打算怎麼逼問他的,雖然他是打定了心思什麼都不說,但是也知道那個迫於無奈使出的聖炎盾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隻是存著一絲希望罷了。誰知道陳濤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把他封印了,而且還是那種想死都不成的封印方法,這實在是讓一個殺手最不能接受的。
拓跋圖沒有給他時間多想,手一伸兩條樹藤仿佛把殺手首領以及那個暈倒在地的殺手卷起來,發成一陣綠光回到了封靈瓶裏。陳濤直到此時才放鬆下來,雙腳一軟就坐倒在地上,本來照耀著四周的光芒如潮水般退回了陳濤的法杖前端的一個法陣之內,當所有光芒褪去的瞬間,法陣也化成點點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周的黑暗再度襲來,上官宇龍幾人搶上幾步,來到陳濤身邊。隻見上官宇龍再雙手之間凝聚起一團聖光接著兩手一分,聖光一分為二,左手形成了一麵方盾而右手則是一把單手劍,接著上官宇龍劍盾交叉在身前,口中念誦了幾句咒語,高舉手中劍往前一指,大喝一聲:“聖光的戰士毫無畏懼!一路向前!聖光衝鋒!”隻見單手劍上射出一道奪目的聖光,在翻滾而來的黑暗中撕開了一個缺口,聖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硬生生地把黑暗分開了兩邊。雖然那些黑暗依舊不斷地向著聖光開辟出來的通道湧去,但是卻被通道兩旁殘留的光芒死死地擋在了外麵。
眼見通道已經打開,眾人事不宜遲,耶律龍背著陳濤,上官宇龍開路李若淵壓後迅速通過了聖光通道,雖然已經知道這片空間內沒有敵人,但是這種湧動的黑暗可是沒人見識過的東西,根本不知道裏麵還會不會隱藏著什麼東西。
眾人來到了黑暗領域的邊緣,這裏仿佛是被一層薄膜隔開的世界一樣,外麵是正常的花園,而身後卻是奇怪的黑暗。領頭的上官宇龍用劍在那層仿佛薄膜一樣的東西上碰了碰,說道:“好像這裏比較結實一點,可能不能用進來的方法了。”
“話說我有點好奇,你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陳濤趴在耶律龍背上四周看了看,發覺情況還不算危急,便開口問道。
李若淵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等我們出去再說這些事情嗎?現在我們還在危險中呢。”李若淵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符咒,手一揮把符咒全部貼在那層薄薄的屏障之上,接著捏起法決,一陣微弱的雷電在符咒之間遊走,形成一條藍色的電流帶。電流在屏障上肆虐了半分鍾左右,知道符咒的力量消散化成灰燼為止,那層薄薄的屏障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