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看了一眼那個酒瓶,回頭對張錦說道:“怎麼?想襲警?”
張錦被楊怡的話激得火起,掄起酒瓶在吧台上打得粉碎,用剩下的瓶嘴指著楊怡說道:“襲警?少他媽用警察來壓我!”張錦現在最恨的就是警察,自己因為蔣勁的賞識一下子就坐到了副會長,可是屁股還沒做熱乎還沒有什麼成績就被楊怡整的這麼慘,麒麟會的違法產業大半都被停了,雖然底下人不敢當麵說什麼,可是背後都懷疑張錦的能力。此時酒精已經完全麻痹了張錦的腦袋,張錦瞪著通紅的的眼睛直視著楊怡,手上的半個瓶子緩緩逼近楊怡,冷聲說道:“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我他媽就是開賭場、開妓院!你能把我怎麼樣!”
楊怡的眼睛猛的睜大,腦袋一熱,突然伸手如電,將手腕湊近張錦手中的半個酒瓶,張錦下意識的一躲,鮮血如注,楊怡的手腕被張錦劃出來一個大口子。
楊怡假意扶住流血的手腕,嘴角隱約有一絲冷笑,“你竟然敢動手?”
見了血,張錦有些發傻,山偉同樣有些目瞪口呆。因為楊怡的動作太快,再加上酒吧的燈光很暗,誰也沒看出來是楊怡故意在張錦的酒瓶上劃了一下。
楊怡一把抓住發愣的張錦的手腕,用力一彎,腳下一個腿拌,張錦‘咚’的一聲摔倒在地。楊怡拿起隨身的手銬,一下子銬在張錦的手腕上,冷聲說道:“我現在告你故意傷人和經營非法賭博、情色場所。跟我走一趟吧!”
見到這種情形,邊上山偉的酒一下子醒了,急忙說道:“楊隊長,誤會!是誤會!我朋友他喝多了!”
孫子楊這時也走了過來,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就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也趕忙對楊怡求著情。
楊怡心情本就鬱悶,又被張錦如此羞辱,早就怒火難耐,沒有理會山偉和孫子楊,一把拉起嘴上還大罵著的張錦,推搡著出了酒吧的門。
山偉、孫子楊和寒冰愁眉苦臉的坐在一起,前一陣張錦剛剛從拘留所出來,這回又進了看守所。
山偉懊悔的搓著頭發,說道:“都他媽怪我,喝了幾杯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要不是我煽風點火,張錦也不能去招惹那個楊怡!”
孫子楊拍了拍山偉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也別自責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張錦撈出來!”
寒冰的臉依舊是那麼平靜,但是她閃爍的眼中充滿了焦急的神色。寒冰冷聲說道:“這回的事很不好辦。張錦先動的手而且還傷了人,楊怡很可能告他故意傷人。”
山偉緊張的問道:“那會怎麼樣?會不會坐牢?”
孫子楊歎了口氣說道:“那個楊怡這麼恨張錦,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如果真的要追究張錦的責任,恐怕至少要判三年。”
“什麼?”山偉猛的站起身,大聲喊道:“還有沒有王法了!不過就是在手腕劃個口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