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什麼?意味什麼?”
總統雙手撐在桌子上恨鐵不成鋼喝道:“這樣的罪犯究竟有多少人?如果誰願意就能衝到青瓦台攻擊總統府,那是不是意味著,下一刻他們的殘餘同夥有可能衝進來把我們這些人全部殺了?”
在全場微微沉寂的時候,安全顧問猶豫了一下:“各部門確實失職,但是也有意外因素,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青瓦台進行襲擊,而且六名凶徒身穿軍服選擇清晨換班時靠近,很難發覺。”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安全局正撒出人手深挖他們同黨,六名死者身份也基本得到核實,是華國潛伏在南韓的棋子,襲擊總統府十有八九配合前線刺殺事件,目的就是討回梅花艦隊的彩頭。”
“你們也知道梅花艦隊的彩頭?”
聽到不是解釋的解釋,樸總統的手指點著窗外,近乎咆哮一般吼道:“樸老親自出山給南韓取來勝利,讓南韓上下士氣高漲人心凝聚,現在卻因為你們的疏忽,讓華國人把彩頭全部贏回去。”
她修長手指還一點桌子,聲音忽然低沉下來:“你們真是讓我失望,當年眼睜睜看著金科長被東方雄殺掉,現在又讓凶徒殺到青瓦台總統府,區區六人重創你們近百人,我對此憤怒和失望!”
“親愛的同僚,是的,我很失望。”
她拍著自己豐滿胸膛:“金科長想必也很失望!知道嗎?在國會大廈向民眾表示悲痛的時候,我就很想知道,麵對這種粗暴而不講理的恐怖襲擊,你們究竟有沒有能力應對?還有誰能應對?”
“讓我不會成為第二個金科長!”
金科長,當年南韓情報係統的行動骨幹,也是樸總統當時的新婚丈夫,設局暗殺東方雄不成反被後者追出十幾公裏爆掉腦袋,讓年紀輕輕的樸總統守寡,如非仇恨支撐著她怕是早就殉情死了。
她當然知道這次刺殺事件有太多意外太多不可控因素,但是樸總統依然掩飾不住氣憤和失望,多年以前丈夫襲殺東方雄不成按照計劃撤回了南韓境內,還受到前來接應的四十名軍警貼身保護。
誰知就在當晚,東方雄單槍匹馬一人一槍殺入南韓,硬生生追出十幾公裏把金科長腦袋爆掉,數十名軍警也被東方雄打得聞風喪膽,隨後東方雄還從容不迫撤回華國境內,堪稱南韓一大恥辱。
為了掩飾恥辱南韓還編造被華軍炮彈轟殺。
當年的丈夫得不到有效保護,如今自己也是危機重重,盡管在槍聲響起的時候,樸總統就知道肥師傅他們攻不進守衛重重的總統府,但是對方流露出來的悍不畏死態勢,讓她沒有來由的憤怒。
安全顧問他們顯然也知道那段恥辱曆史,但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總統,我們對今日事件表示歉意,我們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我們也願接受一切懲罰,至於未來局麵不需悲觀,樸老、、”
“樸老!”
樸總統臉上憤怒變得更加旺盛,她厲聲喝斥:“你們就知道樸老,樸老已經一百一十三歲了,沒錯,他現在還可以幫助南韓度過危機度過難關,但是他終究一天會逝去的,到時我們靠什麼?”
在全場微微沉寂的時候,她有些疲倦的揉揉腦袋,隨後在中間位置上坐了下來:“樸老今天會回首爾,我相信局麵會因他變得穩定,但我們終究要學會自己長大,不可能什麼事情都靠樸老。”
“報告!”
就在這時,會議室大門忽然被人敲響了,得到應允後走入了一個光頭男子,是一個身穿迷彩軍裝,戴貝雷帽,四十來歲,渾身精瘦,給人感覺卻仿佛是鋼筋揉搓而成的南韓人,眼珠子凶悍淩厲。
還偶爾掠過一抹食肉動物般的幽幽磷光,他的出現讓全場氣氛微微一沉一冷,沒有番號部隊的甲軍大隊長,就在安全顧問詫異對方出現這種會議時,樸總統已經站了起來,臉上綻放一抹笑容:
“金大鵬,挖出凶手同夥!”
她眼裏迸射出一抹殺伐:
“讓他恥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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