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混得有頭臉了?可惜我撅屁股也看人呢。”說完再不看男人一眼,一轉身就出門去了。

段鵬呆呆地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喃喃道:“你等著,就不信製不服你個老表子,現在可沒有王子同護著你了。”

其實劉韻真並沒有出差。出於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心理,下班之後她直接回到了父母的家並且打算在這裏住上一陣,至於什麼時候回別墅,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好。那感覺就像一個小孩麵對一個既喜歡又可怕的玩具,在肆意把玩之前先遠遠地觀察一陣,看看到底有沒有危險。

自從當上副行長之後,劉韻真就很少回家,表麵上的理由是因為工作上比以前更加忙碌,而實際上卻是在和王子同的婚姻破裂之後,不想聽見父母的嘮叨。

在她父母的眼裏,王子同可是一個金龜婿,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可他們的寶貝女兒說不要就不要了,並且連個招呼也沒有打一個,給他們來了個先斬後奏,這讓老兩口怎麼也想不通,所以在離婚這麼長時間之後,每次見到女兒免不了還要舊事重提。

當然,他們並不是對女兒和王子同的婚姻還抱有幻覺,而是試圖以王子同為榜樣,為女兒的下一段婚姻出謀劃策。

尤其是在韻真當上副行長之後,她母親祁紅發動自己的人脈關係一口氣就為女兒物色了四五個人選,這些受到她母親青睞的人當中,有政壇新秀,有年輕有為的副教授,前途光明的紅頂商人,還有和韻真誌同道合的金融街黑馬……

最重要的是,這些青年才俊雖然年齡和韻真相仿,可都是未婚青年,他們隻是看看韻真的照片,在沒有見到本人的情況下,就表現出了莫名其妙的愛慕之情,而對她曾經有過的那段婚史不聞不問。

說實在的,雖然韻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但是在被王子同從精神到**折磨了這麼多年之後,內心深處難免會有一種昨日黃花的感覺。

而這些號稱精英男人的追求讓她重新找到了感覺,甚至有點受寵若驚,為自己尚存的這點魅力暗自竊喜。

“你就別得瑟了……”

有一天,韻真稍稍帶點虛榮心在明玉麵前提起自己的相親隊伍的時候,她的閨蜜一陣見血地說道:“你以為他們是奔著你來的,這裏麵有些人是看重了你的家庭背景,還有一些人根本就是變 態……”

“變 態?你什麼意思?”

“那還用說嗎?他們是衝著王子同的名聲來的,你想想,王子同當年是何等風光,如果能把他的前妻征服於誇下,對一個小男人來說難道不是一種最大的心理滿足嗎?”

“你放屁!”

韻真雖然不同意明玉粗俗的分析,可內心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她雖然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但她也清楚,漂亮的而又青春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這些優質男為什麼對自己這樣一個寡婦情有獨鍾呢。明玉的看法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哼,我劉韻真可不是那個被王子同玩弄於鼓掌之上的花瓶了,更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被男人攪動心中波瀾的黃毛丫頭,想進我的家門,想要我的身體,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姑奶奶要看得上眼,即便是昨日黃花,也要再絢爛的綻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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