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了,一個成熟的、已經領略過**滋味的女人兩年多得不到男人的滋潤,難道連想想都不應該嗎?別看自己表麵風光,實際上是最可憐的女人了,就連明玉還有個情夫隔三見五地施雲布雨呢,而自己卻落個冷被孤裘、每晚腿間夾個枕頭輾轉反側的悲慘境地,這一切怪誰呢?

都是自己命不好,碰上了王子同這麼個變 態男人,他不但毀掉了自己的青春,而且也讓自己成了變 態的女人,可過去的劉韻真是個多麼羞怯的人啊,怪不得連妹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劉韻真開著車自哀自怨了一陣,咬咬牙,在一個十字路口一把方向就轉向了去別墅的路,心裏麵發著狠,心裏狂熱地賭咒道:“隻要我到家的時候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隻要你不像王子同那樣喜歡偷窺人家的**,我就……就隨了你……啊,我現在多麼需要一個男人啊,一個讓我情不自禁的男人……”

劉韻真就像回家捉賊一般無聲無息地走進院子,她發現院子已經被清洗過,甚至牆上那些爬壁虎都變得翠綠如新,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隨即走到大門前,緊握著鑰匙,防止發出叮咚的響聲,然後側著耳朵聽聽裏麵的動靜,一點聲息都沒有。

也許在臥室,也許在睡覺。

韻真想象著等一會兒如果自己站在他的床前,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時,或者用眼神給他某種暗示的話,他會不會朝著自己撲過來,然後按在床上猛烈地……。

一股潮水瞬間就瞞過了河堤,以至於韻真不得不考慮進門之後洗澡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她顫抖著手慢慢把鑰匙插進去,那感覺就像插進了自己的心。

隨著哢噠一聲,門打開了一條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臉上掛上迷人的微笑,想象著自己就是一個剛下班回來的妻子,準備給提前回來的丈夫一個熱烈的擁抱。

然而,當她站在門裏麵,身後的大門自動關上之後,那一陣死一般的寂靜讓她的心感到一涼,隨後就看見了沙發上臥著的那隻貓,貓眼亮閃閃的毫無表情地盯著進門的人,身子微微拱起,既像是準備逃跑,又像是隨時要發動進攻。

而那扇敞開著的臥室的門則向她無情地宣布:家裏沒有人。和過去一樣,迎接她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韻真伸手扯著自己的秀發,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竄上來,盡管她自己也知道這火來的毫無道理,可還是忍不住覺得自己受到了無恥的欺騙,在她的想象中這個該死的男人應該在家裏等著她回來,然後她就會毫無保留地獻上自己的肉 體,不管結局如何,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和一個自己選定的男人瘋狂一把。

但是,眼前的事實是,這個下流胚子居然連三天都熬不過,還信誓旦旦地許諾要替自己看家護院,這個世上到底還有沒有一個可以讓人信賴的男人?

哼,也許還有更加令人失望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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