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柳中原在吃下一碗血燕窩煮荷包蛋之後,最終沒能抗拒衝動,因為從柳大爺講的村史來看,女人偷漢子好像是這裏的一種傳統。
在這個陰冷的漁村之夜,能夠摟著這個身材豐滿的村姑睡一覺,也算是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這個女人吸引自己還不僅僅是生理需要,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臥室裏也是一盞昏黃的白熾燈,除了一張炕之外幾乎沒有其他擺設,不過,當他看見身上隻穿著一件短褲和背心的女人的時候,隻覺得女人的身體在這個簡陋的環境中,更能激發起他一種原始的衝動。
“味道怎麼樣?”
女人見男人進來,把已經散開的長發撩到前麵擺弄著,一雙媚眼不比城裏的任何一個女人遜色,尤其是那一雙白腿,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漁家女。
柳中原一雙眼睛在女人身上瞄來瞄去,想象著她脫光衣服的樣子,不知為什麼,這個女人雖然是初次相見,可給他一種親切感。雖然她正在吸引一個男人。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並沒有讓人產生犯罪感。
“味道好極了……我還想吃……”柳中原走到女人身邊,忽然拉著她一隻手,低聲說道。
女人好像害羞似地縮縮手,隨即就任由他握著,迅速瞟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輕笑道:“你們城裏人就是貪心……”
柳中原手上稍稍用點力氣就把女人溫暖的身子抱在了懷裏,一隻手在兩條光滑健美的大腿上上下滑動著,一邊耳語般說道:“那是因為城裏麵吃不到這麼好的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抬頭嬌嬌地一笑,暈著臉說道:“我叫柳眉……你都不記得人家了……”
“你認識我?”柳中原早就把小時候的幾個玩伴忘記了,柳眉的歲數和自己差不多,也許當年還在一起玩過呢。
“哼。”柳眉嬌哼一聲嗔道:“我爸叫柳大洪,當年和你爸出海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那時候你媽帶著你經常來我家裏,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柳中原腦子裏極力回憶著兒時的情景,可眼前這個女人卻一點都想不起來,當年為了吃飽肚子,他誰家都去過,可就是沒有記住一個人。其實,即便是母親,相貌都已經很模糊了。不過,一聽說她的父親和自己父親是一起死在了海上,頓時就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好像想起來了……”柳中原不願意讓柳眉失望,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可你變化太大了,所以我沒認出你,你現在家裏還有什麼人?”
“有男人……出海了……”柳眉說到男人的時候,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把一張臉藏進了柳中原的懷裏。
柳中原一聽,有點做賊心虛,扭頭看看房門,似乎擔心柳眉的男人會突然闖進來似的,盡管柳家窪的女人有偷漢子的傳統,可畢竟是偷,所以心裏難免還是有點緊張。
柳眉似乎看透了柳中原的心事,輕笑一聲道:“害怕了?害怕的話就放開人家……”
柳中原摟著一個彈性十足、熱力四射的**,哪裏舍得放開,誕著臉笑道:“你都不害怕,我有什麼害怕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的男人對你不好?”
柳眉在柳中原的腰上掐了一把,嗔道:“冷死了,我們到炕上……蓋著被子說話……”
柳中原巴不得趕緊開始正題,女人話音剛落,抱著她就滾到了那張大木炕上,還沒有等女人扯過被子,一隻手就迫不及待地從背心下麵伸進去。
捏了幾下,心裏就一聲感歎,明玉那一團就已經夠讓他著迷的了,可和柳眉的一比,就顯得過於綿軟了,手裏的這對簡直就像是小皮球一樣既結實又滑嫩,手感絕對不是明玉可比,他相信,城裏的女人沒幾個人的可以和柳眉相比。
“你沒生過孩子?”柳中原驚訝地問道。
柳眉扭著身子,怕癢似的微微顫抖著,哼哼道:“你怎麼知道?”
“生過孩子的可不是這樣的……”柳中原掀起女人的背心,把腦袋湊過去。
柳眉讓他吸了兩下,然後嬌笑著嗔道:“你懂得還真多……還有這裏呢……”
女人的大膽熱情刺激的柳中原激情勃發,這時再也顧不上別的,連血燕窩都忘記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女人剝得光溜溜的,鑽進被窩裏互相摟緊了,女人的兩個屁股蛋子結實的就像是汽車輪胎,但卻又光滑無比。心想,隻有這種屁股才能承受最狂野的攻擊。
……
柳眉好像真的死過去了,趴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身體偶爾抽搐幾下,柳中原知道女人在享受著最後的餘韻,所以也不打攪她,自顧點上一支煙愜意地抽著,一邊心滿意足地看著趴在那裏一心想懷孩子的女人。
不過,他心裏感到有點奇怪,平時和明玉做這事,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多一點,可今天,幾乎把所有動作玩遍,整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射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持久,難道和剛才吃掉的血燕窩有關?
女人找自己借種,還特意為自己準備了燕窩荷包蛋,也許這玩意不但有特殊功效,而且還能讓男人更加持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市場可就大了。
這年頭,城裏的男人多半疲軟,雖然市場也有各種藥出售,可那些藥要麼是騙人的,沒有一點效果,要麼就是虎狼之藥,對人體有很大的危害性。
曾經聽說過,一個男人在吃了一片偉 哥之後,東西倒是硬起來了,可整整三天,眼睛看什麼東西都是綠色的,結果嚇得他再也不敢吃了。
也有一些人吃慣了那些藥之後,產生了依賴性,不吃就幹不了事,以至於長期靠服藥找樂子,至於今後對身體會有什麼危害和副作用,現在也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而血燕窩可就不同了,這可是純天然綠色補品,自古以來就被人們所認同,隻是血燕窩非常稀少,對絕大多數人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傳說,如果自己掌握了這種玩意的產地,哪有不發財的道理?
想到這裏,柳中原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幾下,然後就把哼哼唧唧的女人拖到自己身上,接連和她親了兩個嘴,低聲道:“你真的不怕我給你種上?”
柳眉嬌哼一聲,柔情似水地臥在男人懷裏,柔聲道:“如果真被你種上了,你就是我的親漢子……
柳中原愣在那裏,心中一個疑團的答案似乎馬上就要浮出水麵。難道這個村子裏的男人都有什麼問題?按照柳大爺的說法是男人們出海打漁,女人們就在家裏偷漢子,可男人們既然都出海打漁去了,女人去哪裏偷漢子呢?
“那……她們都在哪裏借……種……”柳中原忍不住問道。
“不一定,看運氣了……反正這世上總有會生孩子的男人,關鍵是要看著順眼……”柳眉低聲道。
柳中原愣了半天,忽然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就是母親從別人哪裏借來的種,原因是父親沒有生育能力,那個劉同誌讓母親看著順眼,又是城裏人,不正是一個借種的好對象嗎?。
為了生孩子,在那片銀色的沙灘上,母親誘 惑了來這裏下基層的劉同誌,她想生一個兒子,將來也能像劉同誌一樣成為城裏人。
就像柳眉向自己借種是為了讓自己兒子成為一個大老板一樣,雖然聽起來荒唐,卻是寄托了這個貧窮落後的小村莊的女人們一個美好的夢想啊。
這樣一想,柳中原對那個劉同誌的恨意就減少了許多,不管怎麼說,因為有了母親的美好願望,有了劉同誌的積極配合,才有了自己的前身今世,如果指望自己那個不會下蛋的父親,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輪回呢。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難道就沒個說法?”柳中原驚訝地問道。
柳眉憂傷地說道:“以前誰有心管這事?反正男人也不管,女人們隻有自己想辦法……這幾年縣裏的人也來這裏調查過,有人說我們這裏的水有問題,也有人說是吃血燕窩的緣故,還有一種說法是我們這裏遭了天譴……”
柳中原吃驚道:“血燕窩?那你還給我吃那玩意?”
柳眉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聲道:“別大驚小怪的,他們說血燕窩吃太多就不行……小孩的時候就不能吃,適當吃一點隻會對身子有好處……剛才你不是弄得狠起勁嗎?”
“可我聽柳大爺說,你們這裏的人不吃這種燕白菜呀。”
“燕白菜誰吃……這裏的男人隻吃血白菜……他們在出海的時候吃了這東西抗寒、頂餓……”柳眉說道。
“你……你的意思他們經常吃這東西?哪來這麼多的血燕窩呢?肯定已經被他們吃完了吧。”柳中原驚訝的合不攏嘴。沒想到這個窮地方的人竟然把稀世珍寶當成家常便飯吃,這才叫靠山吃山呢。
“所以,血燕窩的事情是我們村裏的機密,要不是看你是柳家窪人,人家才不告訴你呢,你放心吧,這東西會長,隻要外麵的人不要來破壞,村裏麵這幾個男人永遠也吃不完呢。”柳眉說道。
“這些血燕窩長在什麼地方?”
柳眉哼了一聲說道:“不告訴你……啊,又硬了……這都是血燕窩的功勞,你來,今天一定要給人家種上……”
柳中原一看,今天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她還真的不一定說呢,能不能種上就管不了這麼多了,隻要把她弄舒服了就行。
想到這,馬上撲上身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埋頭苦幹起來,這一次柳眉比上次放鬆多了,癱軟著身子,由著男人翻過來倒過去地折騰。
有那麼一陣,她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唬得柳中原擔心被整個村子聽見,隻好把幾根手指塞進了她的小嘴裏,結果差點被她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