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著……我不是和你說那筆錢的事情,我問你,那天晚上你在哪裏和陳默見麵?”韻真伸手製止了徐萍問道。
“在……一家茶樓……”徐萍驚慌失措地說道,心裏感到納悶,看行長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像也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做了什麼事似的,難道秦笑愚已經告訴她了?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韻真問道。
“也沒說什麼,就是說那筆錢的事情……”徐萍小聲說道。
“怎麼說的,你說詳細一點。”
“他說……他搞工程賺了一大筆錢,不想讓我把他當成一個貪圖錢財的小人,所以把錢還回來……”
徐萍說著瞄了韻真一眼,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趕忙又接著說道:“他說……當初拿你那兩萬塊錢是因為當時確實缺錢,之所以沒有對我說實話是因為不想讓我知道那把送我的手機是用你給的錢買來的……”
韻真對這些事情顯然沒興趣,打斷她繼續問道:“難道他沒有說電腦的事情?”
“沒有,他一直都在說錢的事情……後來就……”徐萍覺得自己在行長麵前管不住自己的舌頭,總有一種想交代罪行的感覺。
“後來怎麼樣?”韻真察覺到了徐萍閃爍其詞的神情。
“後來……就沒什麼了……”徐萍躲閃著韻真的目光低頭說道。
“萍萍,這幾年在我的身邊工作,雖然你是我的秘書,可我一直對你就像親姐妹一樣,你爸被害之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還一直讓我關照你……我想你不應該對我撒謊吧……”韻真走到徐萍身邊坐下來,低聲說道。
徐萍一聽,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眼淚花子在眼眶中直打轉,憋了半天才說道:“人家沒有撒謊……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呀。”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告訴我……陳默現在在哪裏?”韻真盯著徐萍問道。
徐萍抬頭瞥了一眼行長,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她不清楚韻真是不是已經得到了陳默死亡的消息,也不清楚她問這句話有什麼目的,如果自己推說不知道,那就是撒謊,因為自己明明知道陳默死了。
“行長……”
徐萍那樣子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得韻真都有點不忍,於是就摟著著她顫抖的身子低聲道:“萍萍,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話你盡管說,有什麼事情我會替你做主。”
“他……他死了……”徐萍終於說了實話,頓時軟弱的好像沒有了力氣,竟一頭撲進了韻真的懷裏,兩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了她,就像摟住救命的稻草似的。
韻真本能地伸手把徐萍抱在懷裏,覺得女孩的身子嬌嬌柔柔的,還微微顫抖著,抱在懷裏不僅很舒服,還讓她體驗到一種強烈的保護衝動。
“你是怎麼知道的?”
徐萍雖然看不見行長的表情,可憑著感覺就知道她已經知道陳默死亡的事情了,因為她聽完自己的話一點都不吃驚,不過,這個問題更難回答了,陳默被殺的事情隻有公安局的人知道,還沒有對外公布,自己這消息是從哪裏來的呢?
徐萍很想說是從秦笑愚那裏聽來的,可她吃不準行長是不是和秦笑愚有聯係,也許她早就從秦笑愚那裏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今天隻不過是想考驗一下自己。可她為什麼要考驗自己呢?
“說話呀,啞巴了?”韻真搖晃了一下徐萍的身子再次問道。
徐萍趴在韻真軟綿綿的懷裏,感覺到既溫暖又讓人安心,隻想就這樣沉迷下去,一時心裏竟有點迷糊,喃喃道:“不知道……”
韻真一愣,心想這丫頭是不是癡了?看來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蹊蹺,整個事情也太巧了,她見完陳默之後的當天晚上他就被謀殺了,難道陳默的死和她有關係?
“萍萍,你要是再不說就回去吧,我也懶得問了……”韻真作勢要推開徐萍,沒想到女秘書嘴裏哼哼唧唧的摟住她不放,一張臉還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蹭的她陣陣麻癢。
“人家不敢說……說了你就不會再理我了……”徐萍嗚咽道。
韻真一聽,趕忙重新抱住女孩,像男人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低聲道:“怎麼會?你盡管說,我不是說了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替你做主……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徐萍這才從韻真的懷裏抬起頭來,一張紅暈的臉上還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看的韻真都禁不住怦然心動。
徐萍張張嘴,眼看就要說出口了,可忽然一扭頭又把一張臉埋進韻真的乳 溝中,嚶嚶泣道:“不行……你肯定不會再理人家了……你別問了,反正這事……和你沒關係,和那台電腦也沒關係……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韻真似乎預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隱約覺得陳默的死也許和徐萍有著什麼必然的聯係,不然她不可能會有這種異常的反應。
她雙手把女孩抱緊了一點,低聲哄道:“萍萍,別胡思亂想,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妹妹看待,哪有姐姐不管自己妹妹的?快告訴姐姐……姐姐可喜歡你呢……”
徐萍一聽,嘴裏哼哼了兩聲,忽然抬起頭,盯著韻真,癡癡問道:“你……你真的喜歡人家?”
韻真見女孩一雙美目淚汪汪地盯著自己,一時臉上也感到**辣的,禁不住就想起了以前和明玉做過的那些半真半假的勾當,忍不住心中一蕩。
說實話,如果和明玉相比,懷裏的這個小東西更能撩 撥韻真的心,因為明玉和她畢竟是朋友關係,並沒有太明顯的主從之分,可這小東西一直都是在她的庇護之下,心理上隱隱有種占 有欲在作祟的同時也有一種滿足感。
徐萍見行長紅著臉點點頭,頓時就感到被一種微妙而又甜蜜的氣氛籠罩住了,忍不住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哼哼道:“那……你來……親人家一下,就……告訴你……”
韻真一聽,鼻息馬上重起來,不過,她不能確定徐萍這個要求的確切含義,心想,也許她現在心裏害怕,隻不過是尋求一點精神安慰,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如果自己表現的太突兀,可能會嚇到她呢。
“你還給我講條件啊……好吧,姐姐就親你一下吧……”韻真說話的時候,兩張小嘴已經快貼上了,剛說完,就一低頭,原本打算跟小雞啄米一般在徐萍的小嘴上快速地親一下。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兩張嬌豔的小嘴剛一接觸,就聽徐萍嬌哼一聲,雙臂一下摟緊了韻真的脖子,一張熱情的小嘴整個貼上來,並且一條小舌頭不斷地搔動著她的雙唇。
韻真也忍不住嬌哼一聲,雙唇微啟,那條小舌頭馬上就靈巧地鑽了進來。天呐……這小東西……怎麼也好這個……她這是從哪裏學來的……
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在腦子裏一閃而過,韻真似乎馬上就被徐萍的熱情感染了,忍不住張開嘴,不僅迎進了那條小香舌,而且還滋滋有味的吸起來,那貪婪的模樣竟比徐萍一百倍不止,
一時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嘴裏哼哼唧唧,兩條香舌你來我往,兩對豐滿的酥 乳互相擠壓著,那情景竟是說不出的香 豔。
良久,兩個人直親的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有那麼一瞬間,四隻美目互相凝視了一陣,彼此似乎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濃濃的情誼,當然,徐萍的眼中還帶著些許羞澀。
不過,這一瞬間的交流已經足夠了,就像男女戀人一樣,隻要彼此交換一個眼神,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你這個……快說……不然我……”韻真威脅道。
徐萍嬌哼一聲,一頭拱進韻真的懷裏,哼哼道:“我……你真的想知道?”
韻真伸手就在徐萍圓滾滾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恨聲道:“你老實交代,陳默是怎麼死的……你把他破解電腦的事情告訴過誰?”
徐萍嘴裏誇張地尖叫一聲,一雙手反而摟緊了韻真的腰,整個身子緊貼著她,顫巍巍地泣道:“人家都說了……和電腦沒有關係,他……他把人家灌醉了,然後騙到一間屋子裏把人家……第二天早上,我趁他睡覺的時候,用起子……紮了他一下,他就……死了……”
“啊!”韻真一聲嬌呼,要不是徐萍摟得緊,差點把她推倒在炕上。在她想來,在陳默被謀殺的事件中,徐萍最多也就是一個知情者,萬萬沒想到會是她親手殺了陳默。不過,她還是有點不信,搖晃著女秘書的身子吃驚地問道:“你敢肯定他被你殺死了?”
徐萍好像不明白行長是什麼意思,抬頭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帶著哭腔說道:“那還有假?都怪你……都怪你……”徐萍說著,一雙手就在韻真的背上拍打著。
韻真嚇了一跳,不清楚陳默的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忙問道:“怎麼怪我?你說清楚。”
徐萍抬起頭幽幽說道:“哼,他這是有預謀的……他就是想占 有我的身子,他這是在報複我……你竟然還慫恿他來找我,什麼還錢,分明就是想騙人家……都是你,如果你不打電話讓人家見他……人家根本就不會和他見麵……人家早就防著他了,還不是為了你那台破電腦……”
徐萍說著說著,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哭起來,眼淚把韻真的胸口都濕透了。
韻真呆呆地聽著徐萍的嘮叨,覺得她說的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如果那天自己直接收下陳默的退款。如果自己沒有為了那點醋意慫恿陳默去找徐萍。如果自己不給徐萍打那個電話。這一切原本都不應該發生。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一點小小的私欲,最終竟然釀成了一件血案,斷送了陳默的性命。
還不僅僅是陳默的性命,一旦徐萍被抓住,這輩子也算毀掉了,當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後,自己雖然不至於去坐牢,也將在這起事件中失去應有的一切。毫無疑問,這是一樁血色醜聞。
“萍萍……那你……已經被他……那樣了?”韻真有點不相信徐萍和陳默接觸這麼久了還是清白之身。
徐萍一聽,哭的更凶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泣道:“人家喝醉了酒,怎麼鬥得過他……都快被他弄壞……前兩天還痛呢……”
韻真第一次被王子同上的時候,隻是感覺被針紮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痛楚,當然,現在她知道那是因為王子同那玩意太小的緣故,根本就沒有完全把自己破 身。可她覺得徐萍說的也未免有點誇張,那個陳默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難道有這麼厲害?
“那他……他那東西是不是很大?”韻真話一出口就後悔不跌,這個時候居然能問出這樣的話。
徐萍抬頭瞥了行長一眼,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她是在關心自己呢,於是委屈地說道:“嚇死人了……就像被刀子捅進去一樣……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哼,他如果能溫柔一點,人家也不至於殺他……他壓根就沒把人家當人,就像畜生一樣……讓人家流了好多血……”
韻真聽得心尖都在顫抖,腦子裏想象著柳中原的那根大玩意,心想,如果自己的第一次要是被柳中原那樣的大東西戳進去,非痛死不可,聽徐萍的口氣,陳默那玩意不會比柳中原的小,再加上她不願意,陳默的動作自然就很粗暴。
徐萍應該也和大多數少女一樣,原本想要在閨房裏百般溫存,款款深情地獻上自己的第一次,即便痛也是心甘情願,可沒想到竟然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摧殘,按照她的性格,怎麼能忍得了這口氣?殺陳默也不過是極度憤怒之下的衝動之舉,並沒有什麼預謀,所以陳默的死幾乎可以說是自找的。
可笑秦笑愚居然還跑來套自己的話,那意思竟然想把陳默的死和自己讓他破解電腦聯係在一起,他該不會懷疑是自己謀殺了那個男孩吧。
“姐……人家該怎麼辦呢……”徐萍見韻真隻顧愣神,忍不住問道。通過剛才那一陣親吻,她這聲姐也就叫的順口了。
韻真這才回到現實中來,在徐萍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你這死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人……你把整個過程詳細給我說一遍,不準有一點隱瞞,否則,我親自把你送到公安局去……”
徐萍嬌呼一聲,扭著身子,就像撒嬌似地黏在韻真身上,她才不相信韻真會把她送到公安局去呢,不過,和秦笑愚找她了解情況的時候相反,不用韻真多問,她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從頭到尾說了一邊,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說一件可怕的凶殺案,而更像是在親人麵前充滿渴望的傾訴。
不愧是派出所所長女兒,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別說殺人,即便是麵對血淋淋的現場非嚇昏過去不可。徐萍卻能在殺人之後很快冷靜下來,從容不迫地清理現場,毀滅證據,居然還給陳默的身體洗了個澡,簡直不可思議。
這丫頭要麼最終毀在警察手裏,隻要躲過這一劫將來必成大器,絕非自己這種外表剛強內心軟弱的女人可以相提並論,隻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逃脫警察的追蹤。
“萍萍,你就這麼肯定,你沒有在現場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警察會不會查到那家茶樓去,畢竟有人看見那天晚上你們兩個在一起……”韻真不無憂慮地說道。
徐萍從韻真懷裏爬起來,擦擦眼淚說道:“留下了我身上的味道……”
“味道?”韻真驚訝道:“難道警察能根據你的味道找見你?”隨即一想,電影裏的警察破案的時候手裏都有狼狗,狗鼻子可是最靈敏的,既然留下了味道那還逃得掉。“哎呀,萍萍,你是不是要出去躲一躲?不然那些警犬早晚一天會找見你呢。”